公子風依舊鎮定自若,隻見白袖扇過,看似輕飄飄的一扇,竟然將周圍數十人盡數掀飛至地,而且並沒有察覺一絲的勁風。

“是妖術,肯定是妖術。”

隻有柳飄飄知道,公子風的身子微微向後撤了一步,柳飄飄拒絕道,“絕塵公子,我已經好了許多,無須......”

公子風搖了搖頭,“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再者你我本是同門本宗,我若置之不理,想來師父泉下有知,定會責罵的。”

“師兄。”柳飄飄的這兩個字幾乎是從高牙縫裏擠出來的,聲如細蚊,可公子風還是聽的真真切切。

許是,從小生活在清心寡欲的佛門境地,師父待他很好,卻並不親厚,出家人本就是四大皆空,也養成了公子風淡漠的性子。

然而師父卻說他塵緣未斷,也就了了他遁入空門的打算,常年遊走江湖之上,也就多了絕塵公子的虛名。

現下想來,果真如師傅所說,塵緣未除,心性未定,不過是柳飄飄的一聲師兄,倒像是滿足了心中多年的失意和空缺,淡薄如公子風也是渴望親情的。

“哼,你這出家人又出來誆騙世人,如今懷抱美人,還能坐懷不亂?看爺撕了你這虛偽的臉。”

公子風眉宇間顯出不耐:“又是你這瘋子。”

秦城突然而至如,讓易落鬆了口氣,“秦莊主,殺了柳飄飄。”

秦城猛的回頭,血色的眸子盯著易落,一字一頓,“小爺的事不相幹的滾遠一些。”

公子風著實不喜,秦城張揚的目中無人的態度,將柳飄飄的手搭在肩上,便要離開。

“師兄,放我下來吧,不然你我二人皆不能離開。”

公子風不發一言,秦城已經追了上來,一條白骨做的鞭子遠遠的抽了過來,公子風一把推開了柳飄飄。

那白骨纏上了公子風的手腕,鮮血頓時順著白骨吸了進去,眨眼間,手腕盡數變成了黑紫色。

好霸氣的毒,公子風揮手將白骨鞭切成兩端,將皮肉中的白骨拔出來,整個骨頭已經變成了漆黑色的。

秦城笑的得意,“中了我的毒,今晚三更閻王便會來接你,用不用哥哥替你收屍?”

柳飄飄忙上前扶著,“師兄,你的手?”

“無事。”公子風從袖子裏揮出一把白粉,瞬間煙霧繚繞。

易落心道不好,煙霧散去,不見了柳飄飄和公子風的蹤影,隻餘下拿著半截白骨鞭子的秦城。

“秦莊主,你為何不殺了他們?”

秦城冷眼瞪著易落,“本莊主做事輪的著你指手畫腳,公子風活不成了,沒有了保護,柳飄飄是死是活,就看你們的本事。”

話音未落,秦城轉眼消失不見了人影。

公子風帶著柳飄飄運用輕功,飛出百丈遠,在一處隱秘處,才落下。

公子風的手腕仍然源源不斷的流出鮮血淌了一地,柳飄飄撕下衣服,給公子風包紮。

公子風點住手臂上幾處大穴“此地不宜久留,你趁此回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