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現在隻有我們倆個了哦。”
對於這樣的易絕現在顧霜煙已經免疫了。
“你到底要不要揭蓋頭,這樣很難受的好不好。”顧霜煙已經持續這樣坐著好幾個時辰了,天知道鳳冠竟然這麼重。
“是是是,是為夫錯了,為夫這就揭蓋頭。”
易絕顫抖著手調開了蓋頭,入目的是顧霜煙那嬌媚的容顏,平時略施粉黛的顧霜煙已是極美,今天又可以打扮一番,竟讓易絕一時間呆在了原地。
“傻了?”顧霜煙看著易絕這副樣子雖說有些好笑,但內心卻是深深的滿足。
“煙兒,你終於成為本王的王妃了,這一天我盼了很久了。”
甜言蜜語不及深情久伴,距離成親已經半月過去了,現在顧霜煙已經是名正言順的絕王妃了,自然也是有了一些王妃該有的氣勢。
而易絕卻因為朝廷之事被皇帝派去了江州,顧霜煙不知道的是這是易絕和皇帝之前就約定好的。
“慕容紫璿,這些日子做了什麼?”
紫萱有些怪異的說道,“慕容紫璿終日躲在房子裏,對鏡梳妝,不施粉黛,隻是用梳子通著黑發,著實駭人。”
前些日子慕容夫人離奇去世,被草草的安葬,就連顧霜煙都沒有查出來是誰做的,緊接著便傳出易落即將迎娶慕容紫璿為側妃的消息。
白色燈籠即便慕容紫璿成親之時也未曾摘下來,竄上竄下挑事的慕容紫璿一夜之間,判若兩人。
“仔細盯著些,反常即為妖。”
“慕容夫人不是王妃害的,這慕容小姐自食惡果,難不成還要記恨王妃不成。”紫萱想不通。
“有些人,愛的不專一,恨,卻是此生不悔,專一的很。”
紫萱一怔,搖了搖頭,卻是去吩咐暗中監視的人,寸步不離的監視慕容紫璿,畢竟王妃說的都是對的。
屋子裏,沒點燈,漆黑一片,顧霜煙推著門的手一僵,似乎有些不對勁兒。
顧霜煙遲疑了片刻,一下子推開了門,冷風灌進屋子裏,呼呼的風聲更像是鬼魂哀怨的歌唱。
月光照進屋子,清冷,確實不見可疑的人影。
顧霜煙疲憊不堪,打發了紫萱帶著落落去歇了,顧霜煙一人回房,瞧了空蕩蕩的屋子片刻,警覺讓顧霜煙警惕起來。
顧霜煙若無其事的進了門,關上門,屋子裏重新陷入黑暗的片刻,一把刀帶著強烈的殺氣撲麵而來。
顧霜煙向後閃躲,那把彎刀擦著顧霜煙的臉皮落下,複又凶狠的襲向了顧霜煙。
“你是誰?”
來人不回答顧霜煙,手裏的刀,異常凶猛的襲擊顧霜煙。
身形詭異,動作敏捷,那把彎刀如同長了眼睛一般,貼著顧霜煙的衣服舉起滑落,驚心動魄。
黑衣人手腕轉動,平貼著的匕首,鋒利的刀刃逼向顧霜煙的眼睛。
顧霜煙捉住黑衣人的手腕,卻被泥鰍般的從顧霜煙的手心裏滑出,刀刃執著的刺向顧霜煙的眼珠。
眼皮解除尖銳的刀尖,黑衣人的力氣十分大,顧霜煙雙手直接握住了刀鋒,鋒利的刀刃毫不留情的割破手心的紋路,獻血直接流淌在臉上,顧霜煙死死的咬著牙,額頭浸出一層的汗,身子微微的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