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為錦王妃作證,我們進去的時候卻是隻是看到絕王妃跪在地上,錦王妃在責罰她,但是前麵發生了什麼並不知道。”
靈王妃適時的出來說話,句句實情,倒是讓皇帝有些為難。
“父皇,兒臣有一事不明還請問父皇。”
雪王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後麵看熱鬧的地方鑽了出來,立在皇帝,皇後麵前,麵如玉,長身而立,也是獨領風騷。
“雪王有話就說吧。”
皇帝開了金口,雪王行禮可謂君子坦蕩蕩……
“父皇是否忘了,今日絕王妃與內人狀告錦王妃的是她對於先皇、太後、父皇母後的大不敬之罪,並不是詢問她為何責打絕王妃。”
“前麵發生了什麼,也不是她可以辱沒父皇,不敬先皇的理由。”
“若是被人一說,便可以說定名是比不得楚國的蠻夷部落,指著太後皇後老眼昏花魚目混珠,謾罵陛下沒有識人之名,加之辱尚書府。”
“豈不是讓天下士子寒心,我泱泱大國竟被楚國女子如此責辱而無所作為,聽之任之。”
“何況顧家為我定名肱骨之臣,名門望族,若是此番不嚴懲錦王妃的大不敬之罪,豈非讓老臣寒心。”
雪王妃說的都是後宮之間的小事,但是雪王出口就讓這一切變得都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顧霜煙跪著看著雪王在堂上表示出的各種慷慨激昂,義憤填膺,她都要懷疑到底誰是苦主了。
“雪王說的也就是太過嚴重了,錦王妃不過是一時情急,人之常情,總是情有可原。”
“皇上,為什麼不問問絕王妃到底先做了什麼,讓錦王妃這麼生氣才是啊。”
“這世間的事情都是有因才有果。”
“那就算要治我們錦王妃的罪,也要問問是不是情有可原的。”
雲貴妃知道跟他們僵持在大不敬上根本沒有好處,所以立刻轉移了話題讓皇帝把注意力移開才是。
“這……”
皇帝有些猶疑,邊轉頭看了一眼皇後,見她並沒有什麼著急的。
“父皇,兒臣也像問問錦王妃,為何在上朝時分便衝入我的王府,一路謾罵不休甚至衝進我與王妃的臥室。”
“就請錦王妃說出其中的緣由,也讓兒臣知道我與王妃到底何時何事惹得錦王妃這麼大的火氣,連最基本的禮儀都忘得一幹二淨了。”
絕王等了好久才說了這樣一句話讓顧霜煙覺得他肯定是有圈套的,不然如何會提這件事情,總覺得有點理虧,顧霜煙都不敢提起。
不過絕王這樣的話一出,便是皇帝也皺了幾分眉毛,這個錦王妃實在有些過分了。
“這……”
“是絕王妃出口責辱我。”
錦王妃不知道那件事情是不是該提出來,她以前欺負顧霜煙的時候覺得她悶聲悶氣的,可以隨意欺負的,誰想到她敢這麼幹。
“你的意思是,錦王妃早上寅時剛過便特意趕到本王府上內室,找絕王妃辱罵你嗎?”
“我可不記得絕王妃今日有宴請錦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