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早在慕容純站起來的那一刻,易絕就捕捉痕跡的後退了一步,直到慕容純走到了他身前這才出聲警告。
“唉,看來將軍對自己夫人還真是用情至深啊,純兒真的好羨慕呢。”慕容純麵上有些悲傷,那種任何男人看到都想擁入懷中好好安慰的悲傷。
當然易絕是不一樣的,即使是在身中媚藥的情況下,神誌依然保持著清醒,不過麵上還是有些潮紅表現很不舒服的神態。
“將軍哪裏不舒服嗎?”
說話間慕容純的身體再次貼近易絕,她就不相信還有男人在中了媚藥的情況下還能在她的麵前鎮定自若。
“忽然感覺有些頭暈,我從小就有一種特質,那就是在身體中毒的情況下隻是會有輕微的頭暈,我也不知道現在是怎麼忽然頭暈了。”
易絕很是疑惑的說著,就好像在說他現在怎麼中毒了。
慕容純臉上的笑容一僵,這種人她未曾聽說過,不過看著易絕此時的樣子也確實如同他說的那般,除了麵色有些不對以外沒有什麼別的了。
“夫人,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易絕裝作一副很是頭疼的樣子,看到慕容純那輕微皺眉的動作心中便有了數,他在賭,慕容純在現在還不敢動他。
“既然如此,將軍就好好回去休息吧,是我不好。”慕容純有些內疚的看著易絕,而後者卻直接低下了頭不再看他。
隨著易絕的退出,室內恢複了一刻安靜,然而下一刻卻被一個大嗓門打破。
“還是純兒聰明,如果貿然斬殺此人定然會失敗的。”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從偏房走出來的薩喬。
早在之前他提議幹掉易絕的時候慕容純就順水推舟的提出了這個計劃,雖然薩喬很是不情願,但是在權衡之下還是同意了,原因無他,畢竟自己的性命也是很重要的,要是斬殺不成把自己搭進去就不太合算了。
“這個顧絕很不簡單啊。”
慕容純坐在桌邊玉手摩擦著上品的茶杯臉上的笑容有些一絲危險。
本來她的目的就是勾引易絕,不料正巧被薩喬碰上了,她算準了薩喬的性格定然不會多加阻攔她,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讓她明白了易絕對於顧霜煙的純情。
這個計劃看來是失敗了,但是無妨,還好她早就埋下了種子,隻待生根發芽。
“那個毒婦找你去做什麼?”
易絕雖然覺得自己在慕容純哪裏並沒有多久的時間,但是顧霜煙等待的時間卻很久,慕容純會行動的她一清二楚不由得很是擔心。
任誰想到這個男人不光是笑容滿麵的回來了,而且渾身上下還隱隱縈繞著一股淡淡的幽香,這股幽香她並不陌生,正是慕容純身上特質的那種。
“生氣了?”
易絕一靠近顧霜煙便注意到了後者的眼神很是不對,像是吃醋……
“快去給我準備冷水,越冷越好,等會我再和你解釋……”
易絕說話間已經歪倒在了顧霜煙身旁,呼吸都有些粗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