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旦防禦設備製造出來,那裏,可以成為鐵桶。
薛郎他們離開了金陵,乘坐飛機直奔邊陲,在半夜時分,從M國越境,一路在叢林裏狂奔,在天明前,進入了T國。
一進入到有人煙的地方,他們快速換裝,精心裝扮,改變容貌,乘坐接應的車,直奔T過首都。
一路上,沒有絲毫的麻煩,非常的順利,一天的時間,趕到了首都機場。
飛機是定的晚上的,他們的機票早已經買了,一行人分散開,旅遊者的打扮,陸續登機,沒有絲毫的麻煩。
飛機上,所有人迷迷糊糊假寐,並沒有特殊的,都是單獨出遊,也沒有興趣攀談的樣子。
薛郎同樣假寐,但卻時刻注意著周圍的環境。
一上飛機他就注意到兩個人。
這倆人登機比較早,總是有意無意的注視著登機的人。
薛郎他們是岔開的,膚色也不一樣,並沒有太明顯的華夏人的樣貌。
薛郎看到左伯陽的視線飄過自己注意的倆人,知道他已經留意了這倆在飛鷹登機的一刻,肌肉緊繃的家夥。
他們此行隻有七個人,而這七個裏麵,就飛鷹做不到內斂。雖然已經做得很好了,可是,卻不是能逃過所有人的眼睛的。
能夠感受到飛鷹身上殺氣的,自然也是同類人。
所以,薛郎格外的關注,期待高空中是不是上演一次劫機事件。
多少年了,他始終沒有遇到過劫機事件,自然,乘坐飛機的機會也不很多。
這倆人,他不會看錯,自然是北極熊血統。
不過絕不是殺手,因為他們也無法完全收斂殺氣。
而且,還是那種鐵血味道的殺氣。
也就是說,這倆是當兵的出身,還是精英。
可是,讓薛郎失望的是,他們直到降落地麵,也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但一出機場,飛鷹就隱秘的通過耳麥彙報,他的出租車被跟蹤了。
這個信息讓薛郎很困惑,還沒等他說話,耳麥裏響起陸錦的聲音:“飛鷹,你身後車裏的是一個殺手,叫霍克,愛爾蘭人,屬於CIA的二級殺手。”
殺手?
所有人都精神一緊。
剛到安國就被CIA殺手跟蹤,難道是行藏泄露?
薛郎隨之問道:“那倆飛機上的當兵的去向如何?”
他話音剛落,小蘿莉茉莉花說道:“隊長,那倆人信息不詳,在大廳打了電話,說是發現可疑目標,飛鷹身後的尾巴應該是調來監視的,畢竟是他們基地所在,要嚴格把控一切危險因素。”
薛郎坐在接他的出租車裏,問道:“你怎麼聽到他們說話的內容的?”
“唇語啊。”
小蘿莉有點無語。
哦了……
薛郎眼睛虛了下,示意司機開車。
如果真是這樣,那對方隻是懷疑而已,因為飛鷹給人的趕腳不安全,能威脅到飛機上的倆人。
判斷不見得是行蹤泄露,薛郎隨之下令道:“飛鷹,保持安穩,入住酒店後找個機會留下行李,喝杯咖啡去。”
“明白。”
飛鷹應聲領命。
七個人,七輛車,都是出租,但都是當地特工接應,而且入住的酒店也不是一個,要休息一晚,在遊玩的過程中再消失,避免打草驚蛇,引起注意。
就算這裏距離要去的目標有一千公裏左右,薛郎也不得不小心。
一行人陸陸續續的出了機場,直奔各自的位置。
飛鷹是一個這裏最豪華酒店的套房,很奢侈。
他到了酒店,隱蔽的檢查了一遍房間,確認沒有什麼監聽監視的設備,悠閑的洗了個澡,叫來服務生,安排找一個向導,並給了服務生十米金,也算大方了。
不到十分鍾,一個漆黑的十幾歲的孩子就來到了飛鷹近前。
飛鷹一聽可以聽懂通用語,於是,興致勃勃的跟著他就去開逛了。
果然,他走後還沒兩分鍾,剛剛到樓底,房間就被打開,之前跟蹤他的那人就閃身進入,小心而快速的檢查他的行李,不到兩分鍾,就恢複原樣。
飛鷹的行李自然啥也沒有,他們隨身連刀具都沒帶,所有武器都是偷渡來,所以才要休息。
兩個小時後,天色已晚,飛鷹趕回後,確認了跟蹤監視消失。
薛郎在自己的房間裏,聽著陸錦的彙報,眼睛虛了起來。
這個CIA殺手組織已經成氣候了,在這居然達到了警察達不到的程度,居然可以鎖定每一個可疑的人,連航班都要有跟飛的。
這不是當成了自己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