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的手慢慢的伸出,看準對方的腿,腿部驟然發力,身形一閃,在那家夥還沒有發現異常的刹那間,一指點在他的腿上,跟著身體撲下的同時,再次點中對方的腰部,另一隻手同時撐住地麵,沒有發出任何的響聲。
那家夥在薛郎第一指頭落下的瞬間,頭嗡的炸響,知道遇襲了,可是卻發現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連呼喊的能力都無,胸口憋悶,氣血運行不暢,心膽俱裂中,眼前甚至一陣陣的發黑。
這是什麼人……
他腦海裏翻滾著各種念頭,奈何,身上所有的器官,除了髒腑依舊工作,其他的都跟他無關了一樣,明知道自己還活著,卻連眨巴眼睛的能力都無。
在薛郎得手的同時,背對著這邊防禦另一麵的暗哨同樣無聲無息的被控製,跟著杜銳四人身影飄忽,在飛鷹的狙擊鏡裏,一縷縷的青煙,瞬間就出現在倒地熟睡的身影跟前。
飛鷹還沒看明白呢,四個人就顯露出來。而那些地上的人,連動一下都沒動,似乎,還在睡覺。
飛鷹調轉槍口,看到了薛郎站起身,拎著一手拎著狙擊槍,以後拎著一個人,幾個縱躍就出現在杜銳他們身前,跟著,左伯陽也是一樣,一手狙擊槍,一手一個人,出現在薛郎的附近。
薛郎放下手裏的人,衝著這邊做了個手勢。
柳敗城和冰淩花,還有張斌看到手勢,站起身,提留著薛郎他們的背包就要趕過去。
柳敗城剛要動,發現飛鷹還舉著槍盯著薛郎他們那裏,遂用腳輕輕的觸碰了下他。
飛鷹這會正目瞪口呆,感覺到身體被觸碰,一個機靈翻身而起,大口的喘了幾下,看到柳敗城看著自己,忙歉意的做了個手勢,拎起自己負責的背包,收起槍,先一步奔向薛郎他們。
薛郎待大家到齊,各自背上自己的背包,下令帶走所有的人。
飛鷹隻撈著帶了兩把狙擊槍,剩餘背包啥的,都被薛郎他們帶走,連帶設備也沒落下,迅速離開了這裏,悄然奔跑了一百多米,這才放下這些活口,展開了審訊。
薛郎親自審訊,用金針控製了每一個人,隨之統一使用了魔鬼召喚。
飛鷹吃驚的看著這些人麵目憎獰,青筋墳起,肌肉無序的跳動,豆大的汗珠劈裏啪啦滾落,卻隻是瞪著眼睛,連嘴都不張開,隻有喉間輕微的嗬嗬聲說明他們相當的痛苦。
這是什麼手段?這些人抗審訊這麼厲害嗎?!
他哪裏知道,這手段,魔鬼之吻根本就喊不出來,疼的哪怕撕心裂肺,欲.仙..欲..死,也發不出半點的聲音。
薛郎仔細的感受著每一個人的承受極限,隨著時間推移,一個個的解除酷刑,直到全部解除,才沉聲說道:“滋味大家已經嚐試過了,回答我的問題,給你們個痛快,別惦記呼救,你們的聲音不會快過我的手。”
說著,揮手解開了一個看著像隊長的家夥的限製。
那家夥一能開口了,他原本就是呐喊求饒,限製一解除,聲音跟著張大的嘴就要冒出。
薛郎眼睛一虛,手幻起虛影,控製了他的同時,氣血逆行瞬間用上,在那家夥臉跟著醬紫,眼睛恨不能瞪出來的一刻,聲音森寒的說道:“你的喊聲快不過我,不要試圖呼喊,最後一次機會,再敢不經我同意發出聲音,我將讓你生不如死!”
旁邊的幾個家夥眼珠雖然不能轉動,但聽得見,心裏立時恐懼,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防止犯錯誤遭罪,太受不了了。
第一個家夥在解開限製的一刻,哈赤哈赤的狂喘,卻再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眼中的恐懼已經讓人看得出,徹底崩潰了。
很快,十個人一一招供。
果然,正如薛郎判斷,這裏的防禦的確是三層,不算基地內的。他們就是基地外圍防禦力量,人數有六百多人,都是精英,總部內防禦還有級別更高的,且有總部的騎士坐鎮。
正如薛郎所料,總部,有跟鐵蠍傭兵團類似的防禦體係,同樣有識別區分內部人的方式,他們在進入基地十公裏的時候,基地的防禦係統就會發現,但他們不會觸發警報,具體識別方式不知。
可這根本難不住薛郎,因為,識別方式無非就是身上的裝備,服裝這些。
隻要將這些人身上收拾幹淨,都換上,相信就可以被係統認可。
這也讓他明白一個道理,高科技手段是管用,但絕不能依賴,要不鐵蠍傭兵團怎麼能輕易的潛入?這裏,估計也不是難事。
不過讓他詫異的是,這裏的地下設施的通風係統並非是山體外,而是在最底層,備用通風口極為隱秘,且不啟動,很難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