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員們一聽隊長就在裏麵立時狂奔而去,略一檢查,搜索包圍的同時,打開了在外麵掛上了大鎖的鐵門,跟著,搜索到裏麵的隔間,剛一打開門,就聽到了薛郎的吼問。
帶隊的刺蝟聽到隊長的聲音大喜,大聲喊道:“隊長,刺蝟率隊報道!”
薛郎其實從腳步的聲音裏已經聽出了熟悉,喝問,隻是出於安全考量,畢竟這裏還有炸彈。
不過,他很奇怪隊員們是如何找到這裏的,要知道,他們是徒步進來的,沿途,他也沒發現有攝像頭。
聽到刺蝟的聲音,他離開隱蔽的位置,收起槍下令道:“一組進場,二組搜索周圍!”
“是!”
隊員們興奮的一聲虎吼,跟著分兵兩路,一隊進入倉庫裏的這個隔間,一隊跟外麵的三隊合並,搜索周圍。
刺蝟領隊離去,陸錦抱著手提帶隊進了隔斷,看到薛郎安然無恙,心裏徹底踏實了。
可緊接著看到一地的人,和馬甲破碎,跟乞丐有一拚的副隊長,所有人都明白了,這裏的激戰恐怕相當凶險。
隊員們列隊一個敬禮,沒用吩咐就快速散開,控製搜查那些已經呻..吟醒轉的家夥,給張明包紮傷口。
薛郎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加上這裏通風,他再站著用處也不大了,也就沒阻攔陸錦和隊員的靠近,任由他們幫著包紮肩頭的傷口,問道:“山鷹,你們怎麼找到這裏的?”
陸錦笑了,拍了拍筆記本說道:“隊長,可移動的幹擾設備不會是大型的,所以幹擾半徑不會太長,我們返回時抵達了那邊的邊緣,然後對穿,算出直徑距離,找到中心點,那就有可能是你們所在的位置了。”
薛郎不等陸錦說完就明白了。
他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這種鎖定還存在著不確定,還需要橫著計算半徑才能得到準確的位置,而且自己不一定就在信號源的中心位置,但不失為一個途徑,快捷的途徑。
看著那邊隊員快速清理,薛郎下令道:“一隊聽令,活著的全部挪出,除了那個帶炸彈的氧氣瓶,其他的都搬到外麵的空地,離開倉庫。”
“是!”
隊員們一聲虎吼,快速忙碌,將那些還喘氣的全部搜查完畢,連內褲裏也不放過,塞上舌托,提溜到外麵,布置警戒,回身開始倒騰那些氧氣瓶,二氧化碳的鋼瓶。
他們忙碌的時候,對穿屏蔽區域的隊員沒能得到撤離的命令,等了幾分鍾,再呼叫沒人搭理了,三人剛要分開,車留在這裏,回去一人請示下一步行動時,開車的隊員突然看到倒車鏡裏一個行人行色匆匆,並不時的回頭張望,表情淡定,實則緊張。
他做了個手勢,手把在車門上,待那人靠近路虎的一刻,一把推開車門,一步就站到了地上,攔住了那人的去路。
那人被突然開啟的車門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倒退一步,一抬頭,看到一身警服蒙麵的特警,立時神情不自然,故作鎮定的點了下頭要繞道的一刻,另兩名隊員已經推門下車,,抱著4A1盯著他。
那人立時大驚,撒腿就要跑,可開車的隊員哪裏會讓他如願?一個虎撲,在後麵隊員跟上的一刻,不等那人掙紮,就將他控製,按倒在地。
“憑什麼抓我?!”
那人急了,用地道的島國語喊道。
開車的隊員一聽樂了,利索的給他戴上警械,快速搜身的同時,笑罵道:“你不開口老子沒準還得道歉,這會就不用了,不管你是不是誤傷,起碼你這一口標準的鳥語我就能扣押你,就算使館也幫不了你!”
這的插曲,倉庫的薛郎他們並不知道,那個在外麵關上大門的家夥居然這麼倒黴,大野平逃命的時候,信號屏蔽,他根本無法通知這個外麵還活著的家夥,他逃跑的位置在倉庫大門的另一麵,是隔著房子的。
所以,這倒黴的家夥在看到一輛輛車拐彎靠近的時候,強裝鎮定離開了蹲守的岔道口附近,向預先定好的撤離地點,也就是大野平停車的位置奔去。
信號屏蔽,他連通知裏麵危險到了都做不到,遠處關注了數秒,看到特警武警荷槍實彈的封鎖了道路,知道裏麵的人如果不逃離,將無法離開倉庫。於是準備獨自逃命,卻不料撞進了三個沒接到撤離命令的隊員手裏,也算他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