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畢竟是指揮官,短短的呆愣,隨之下令道:“各組注意,將目標帶進車裏,剩餘人順原路返回!”
“是!”
所有人都大吼一聲。
這會,沒有人不著急,就連金騰也是一樣。對方本來就是要擊殺薛郎,雖然還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但有一點是肯定的,薛郎已經極其危險。
馮瑩和不知道這到底咋啦,而且也看不出這些武警的真假,心裏不發毛那是假的,就算沒有人控製他們。
但攝像畢竟三十了,怎麼也經曆了些特殊事件,他看得出這些特警不是假的,因為製服非常規範,連帶演戲不允許用的一些標誌都在,槍嗎,就不好說了,現在演戲用的槍支跟真的一樣,隻是打不了子彈罷了,卻可以打特殊的小威力的空爆彈,不好分辨。
不管判斷出與否,他都不會亂說話,緊張的抱著攝像機,在刺蝟鑽進麵包,拉上車門,隊員們紛紛帶著兩個還在喊見導演的家夥進入各自車內,交警跟隨之到場疏導交通的一刻,他更證實了這裏有事情發生,不斷用眼神示意馮瑩,不要亂說話。
刺蝟坐到車裏沉聲問道:“你們是哪個媒體的?”
馮瑩腦袋有點短路,竟然沒反應過來。
錄像一看,忙接過話頭,規矩的說道:“警官,我們是東江晨報的,剛結束對清源米業老總……”
他話沒說完,刺蝟打斷了他說道:“說說怎麼回事?就從你們上車開始。”
錄像咽了口吐沫說道:“是這樣……”
短短三兩分鍾,錄像就將情況說了一遍。
他沒說完,刺蝟已經明白了,他們被精心策劃的布局騙了。
原來,馮瑩他們一離開飯店,正要打車,跟一個光顧著打電話的男子撞了下,他們道歉的時候,那男的卻顧不上跟他們說話,在電話裏吼道:“什麼?他們強拆咱家?還打人?有沒有王法了?!!”
馮瑩和攝像本來隻是想說下就離開的,但他們是新聞人,當然敏感,於是就追問怎麼回事。
那人根本顧不上跟倆人說,還在吼著:“什麼?家具都不讓搬就上挖掘機?他們這是要活埋你們嗎?!”
馮瑩一聽,這是拆遷糾紛啊,而且顯然碰到的這人還是事主,不管是否出於正義感,起碼他們是新聞人,當然要采訪新聞了,於是,就亮明了身份,要求去看看。
那人一聽,就跟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搶過錄像的攝像機,抓著馮瑩,推著攝像,焦急的喊道:“快走,晚了就出人命了!”
就這麼,他們就上了麵包,然後七拐八拐,再然後就被攔住了……
刺蝟深吸了口氣,聲音盡量和緩的說道:“坐在車裏不要亂動。”
說著,就下了車。
那邊,兩個喊著要見導演的也說明了情況,但還是以為這是臨時加戲,吵著要見導演,要加錢,要見到劇本。
原來,這倆貨不過是在影視城蹲著,一直相當明星的群演,接到了一個劇組的邀請,每人五千塊,給了固定路線,固定目標,固定台詞,讓他們演一出新聞采訪的戲碼,當拆遷戶的受害者。
這尼瑪……
所有人都傻了。
這邊得到了所要的信息,那邊,悍馬h6那裏也弄明白了。
薛郎的車是車門沒關,停下沒有一兩秒,就被同樣一個群演上車開走,演一出偷車的戲碼,而且還偷的是豪車。
金騰已經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既然知道了薛郎停留的位置,那薛郎肯定就在附近。
於是,他下令安撫這幾人,暫時帶走,同時下令在薛郎最後棄車的位置尋找線索,要用最快的速度找到薛郎。
他焦急,隊員們何嚐不是?隊長失聯,那肯定是遇到了危險。而且對方設計的如此周密,又怎麼會不下重手?
快十分鍾了,連通訊都無,豈不是已經相當危險?
但這會著急也沒用,那裏就算不是高樓林立,也是人員比較集中的地段,地形複雜,上哪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