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剛落,薛郎聲音陡然再度拔高,聲色俱厲的喝道:“在這就不好說了嗎?!”
“不……不是……”
那大廳經理突然感覺渾身冰涼,眼前就跟一尊上古凶獸一般,讓他從心底往外冒涼氣,連話都說不利索了,沒發抖,已經是心理素質強大了。
大廳裏這些客人這會傻了。
短短數秒,離得近得都聽明白了,來的這家夥囂張是一回事,大廳經理這會卻跟個孫子一般,自從東江酒店開業到現在,哪有這種事發生?早就來人請這位先生找地聊聊理想了。
就在門口的氣氛陡然緊張的一刻,突然有人想起了薛郎何許人也了。
隨著他小聲說出這人是誰,大廳裏立時嗡嗡聲響起。
大家都知道鬆江市有個牛逼的米業老板,所做的都是大手筆,不但把知名的大集團安石集團幹掉了,連總裁安國斌都弄死了,還留下了集團名下五十萬以上的豪車;更邪乎的是不但把鬆江集團搞垮了,還把人家的米業收購了,連帶別墅都沒放過,絕對的猛人。
雖然後來官方辟謠了,但私下裏,這些話題依舊在發酵,隻是沒人弄互聯網上罷了。
一個鬆江市的名人,一個東江市年輕人中的翹楚,他們的碰撞讓這些吃飯的充滿了期待。要是能開盤,估計這回早就下注了。
眼見局麵短短三兩分鍾就要失控,大廳經理已經鎮不住的一刻,突然,樓梯那裏傳來啪啪的把掌聲,隨之,拐角那裏,顧海波拍著手轉了出來。
他一身休閑裝,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拍著巴掌說道:“薛總既然喜歡在大廳,那就在大廳喝兩杯。”
這話不鹹不淡,也看不出他的怒意,但隨後露出的人影卻個個臉陰沉似水,牢牢的盯著薛郎,隨著顧海波的腳步,從二樓走了下來。
嗡嗡聲在顧海波露麵的一刻戛然而止,大廳裏再度寂靜無聲。
薛郎抬頭看了眼顧海波,嘴角牽動了下,在他即將走到一樓的一刻,揚手將提溜的那人扔了過去,在顧海波身後的保鏢搶出一步,擋在顧海波身前的時候,將手裏的手機,錄像機也仍在了樓梯邊沿,這才說道:“顧海波,你怎麼教育你的人我沒興趣,喝酒就算了,跟你還沒那麼熟,不過車要給我恢複原樣。”
顧海波看了眼地上癱坐著的那人,詫異的問道:“薛總到我這大呼小叫,又帶了這麼個人,不知何意?”
薛郎笑了笑說道:“顧海波,演技可真不怎樣,人帶來了,車在外麵,給個音,怎麼處……”
“怎麼跟波少說話呢?!”
薛郎話音未落,那個接過他扔的銀行卡的家夥再也忍耐不住,上前一步,眼中精光閃爍,指著他喝問,大有要動手的意味。
薛郎瞥了他一眼,鄙夷的說道:“你不過是一條狗,主人都沒說話,你瞎叫喚什麼?”
“臥槽!”
“找死!!”
“波少!”
顧海波身邊剩餘幾個人立時炸鍋,紛紛呼喝,就等顧海波的首肯了。
顧海波也忍不下去了,對方這比裝的,再忍,以後他就不用混了,大廳,二樓加起來幾百個客人,這要是傳出去還了得?
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點了下頭,臉陰沉著,冷冷的說道:“看來,薛總是要玩不是猛龍不過江的遊戲了。”
說完,不等薛郎說話,在身邊的人得到指令紛紛逼向薛郎的一刻,扭頭說道:“韓經理,通知一樓大廳所有吃飯的要走,一律免單,餐廳暫停營業,二樓三樓不要隨意走動。”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