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哥和蘭花嫂子?”
薛郎眨巴了眨巴眼睛,記憶中,他們兩口子都很厚道,甚至有點憨,沒記得他們會點什麼啊!
五爺爺笑了,看了眼薛郎說道:“你,不是你大奎哥的對手,我們老胳膊老腿的爭鬥不了了,現在,你大奎哥就是咱們這個大家庭的守護者,也加上個你。”
不會吧……
薛郎很吃驚。
大奎哥和他媳婦都很憨厚,辦事牢靠,他怎麼也想不到,爺爺嘴裏說的,水平要比自己高,這不是扯呢嗎。
三個爺爺慈祥的微笑著,沒有解釋,等待薛郎的決定。
“這太好了!”
薛郎愣了下神,隨即高興的說道:“要想他們成為精銳,拳腳兵器必須過關,身體強度也是一樣,不過硬,抗擊打能力就不強。要是大奎哥和嫂子來教教他們,那真有希望盡快訓出精銳呢。”
薛郎的話音落下,爺爺卷著煙說道:“事不宜遲,上大凍前爭取能行,畢竟有底子,不是從頭練。”
“好,明天我跟大奎哥說還是……”
我爺爺笑了,搖了搖頭說道:“你大奎哥發過毒誓,所以,沒有長輩發話,這些東西他就帶進棺材了。”
好吧……
薛郎現在愈發好奇爺爺們的身份了。
不過薛郎知道,短時間也練不出來,就算教,明年開春之前也別指望獨立執行任務,這一冬,都要強化訓練。
待山子喊來大奎他們兩口子,倆人聽完五爺爺的意思,憨厚的笑笑,滿口答應。
薛郎離開的時候,心裏還真是震驚。
大奎哥比劃了兩下,看的他直眼暈。
那動作,大有宗師風範,哪裏是一個憨厚的山裏獵戶?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會讓家裏人參與對付狙擊手的事。
狙擊手或許拳腳不厲害,但射擊意識和精準,遠遠不是高手能夠對付的,自己都沒有十足的把握,更別提對槍支不甚了解的他們了。
薛郎離開後,就沒了動靜。
他帶著夜視儀,悄悄的隱入了山林,他相信,對方一定沒走。
可他萬萬沒料到,就在他離開爺爺家的時候,那個幽靈一般的家夥正在打電話。
結束通話,他遠遠的看了眼發現薛郎的山頭,陰陰的笑了笑,扭頭就消失不見。
他被叫走了,這的任務雖然沒失敗,可也要被迫中止。
薛郎並不知道目標已經走了,離開了大山,估計明天,就不知道出現在什麼城鎮的人流離了。
他悄悄的隱入山林,換了行頭,在草叢裏潛伏著,直到夜幕降臨,這才悄無聲息的摸向了預先判定的位置。
莽莽叢林,要想找到一個人談何容易?這一個是憑經驗判斷對方可能抵達的位置,一個是撞大運。
整個一晚上,薛郎都跟獵豹一般,悄悄無聲息的行走在林間,找了十幾個合適的位置,最後,又趕到黑風口附近,尋找可以看到裏麵的山頭位置,靜靜的傾聽,在蟲鳴中,判斷著異常的動靜。
直到天大亮,薛郎才疲倦的返回家中,匆匆洗漱,倒頭就睡。
他倒下昏睡,雪鳳和崔穎,還有白小歸這會卻跟找到了新玩具的孩子,跟著蘭花嫂子,在他們家裏,比比劃劃的學著,有模有樣的。
薛郎早先並不知道蘭花嫂子和大奎哥是咋回事,昨天,才知道大奎是也大爺爺的兒子,而蘭花嫂子,卻是三爺爺的姑娘。
他們某種意義上講,是異姓兄妹,也是師兄妹,是從小天天在一起練拳腳長大的。
他們在屋子裏,外人並不知道,到黑風口的軍營裏,大奎走馬上任,卻驚掉了這些已經摸到高手門檻的家夥們的下巴。
大奎憨厚依舊,看著一排排站立的精神小夥,還有兩個女的,憨厚的笑了笑說道:“必殺,你們這裏誰好一些,站出來。”
張明自然不會觸黴頭,但想活動活動,聽說來了新的教官,更想見識下的家夥呢很快推舉出四個,沒成想,接過比當初薛郎弄出的還淒慘。
四個人連衣服都沒摸到,就被大奎擊倒,一點懸念都沒有。要說薛郎的那番打鬥足夠巧妙,大奎的幹脆就是大人跟孩子的把戲。輕鬆的有點讓人懷疑,這四個家夥是不是托。
不過,經曆過第一次選拔剩下,又恰巧在後組建的小組裏的人卻明白了,感情教官這是家傳,這個小小的山村守則時藏龍臥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