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勿言大哥,這大晚上的,你怎麼在這裏?”說著任心看向了一旁的荷花池,故意裝傻,了然的笑笑,“嗯,今年的荷花開的格外的清麗,月下賞荷也不失為一件風雅的事情,任心倦了,就不在這裏打擾勿言大哥賞花了,任心先行告退……”
見勿言沒言語,任心便大著膽子的繞過勿言作勢要走,不過,雖然她看起來麵容平靜的樣子,可是心裏卻忐忑的很,勿言對她而言一直是一位危險的人物,她可不會忘記他們初見之時,勿言就想一刀了結了她,而每次她和太子諾在一起的時候,更是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對她的殺意,而眼下,看似平靜的夜晚,任心真的很怕她走過去的一瞬間,勿言拔刀讓她的小腦袋自此離家出走……
任心的步子很小,甚至可以說是走的小心翼翼,果然,任心在經過勿言的身邊,就被勿言伸手攔下,勿言冷冷的偏頭看著任心,“太子殿下有請,跟我走。”
說完,勿言就很臭屁的徑直的往前走去,任心小媳婦似的轉身,唯唯諾諾的跟在後麵,看著前麵某位牛掰哄哄的大哥,心理麵暗暗的吐槽,不過很可惜,對於勿言這位老大,她也隻敢在心裏默默的拜訪他家幾背祖宗。
不過,好在,任心這一次來,沒有直接給帶進偏僻的小黑屋,而是給帶去了正殿,勿言把任心帶進去便轉身離開,隻留任心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大殿中站著,不知道她這是來幹嘛的,
“有人……嗎?”任心在殿中晃了一圈兒,沒看到太子諾的人影,懷疑自己這是被人耍著玩了,她有些懊惱的走到門前,費勁的扯門卻怎麼也扯不開,似乎又是故技重施,將她給關在了裏麵,任心把目光放在了一旁的窗戶上,打量一番,才發現,這窗戶的質量和上一次她被關著的地方的窗戶的質量很顯然不是一個檔次,似乎就算她想像上一次那樣破窗而逃,那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好在太子諾並不在這個屋裏,不論這一次太子諾是為了什麼又把她找了來,不過隻要不是跟他獨處,這樣就很好。
可惜,天不從人願,就在任心抱著這樣輕鬆的小心態,把幾把椅子拖到一塊兒準備拚成一張床早早的睡下的時候,正殿的大門開了,任心才剛躺下……
她趕忙的坐起身來,可惜大門又給關上了,任心猛地一抬眼看見太子諾正稀奇的看著她,似乎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任心尷尬的站起來,默默的將椅子一個個的拖回原處擺好,衝太子諾行禮,“任心拜見殿下。”
“你與敏兒獨處時都從不守這些虛禮,怎的在我麵前便這般拘謹?”太子諾扶起任心,任心驚嚇的抽手退開,與太子諾保持距離。果然,太子諾一直派人盯著她,她的一舉一動太子諾都是清楚得很。
“殿下深夜找任心前來,所為何事?”任心並不跟太子諾廢話,她對與太子諾獨處有心理陰影,滿心的疏遠與防備不加掩飾的表現的很直接,太子諾也不生氣,任心不了解他,但他卻很,了解任心,,任心會生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靜靜的看著任心,良久,“相熏的行動被阻攔,而穆子涵卻仍舊按照女皇計劃的那樣被救了出來,而且毫發無傷,這件事情,是你做的吧。”
這件事情若是女皇問起來,任心可能就說實話了,可是,太子諾問,她卻不會說,她可不能保證太子知道她能做些什麼事情之後,她不會被迫成為他手中的一顆棋子。
“殿下這話從何說起?任心今晚一直在牡丹宴上,從不曾離開一步,殿下也在宴上,難不成沒有看到任心?”說著,任心皺了皺眉,似乎有些為難,“若是如此這般,殿下可以找其他人來詢問,總會有大臣可以為任心 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