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華和楚清辰過了來,任心看著他們笑得詭異,看著兩個人心裏都毛毛的。
楚清辰開門見山的問任心有什麼目的,任心笑得無比真誠,“咱們合作吧。”
從任心看見任娜和楚清辰兩拉拉扯扯開始,她就已經有了這個計劃。
任心說了自己的想法,楚清辰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
“行啊,你參與就算了,田滿金那邊我照樣搞得定,但是你,嘿嘿~你最好早些回京城,不然你的生活會很精彩~”任心隨手摘了一朵園子裏的花,在手裏把玩,心不在焉的模樣。
楚清辰不語,看著任心眼裏冒火,他怎麼就看這個女人不順眼呢?
易華火上澆油的提醒楚清辰陸老先生和徐老夫子都還不肯會京城,他現在還不能回去。楚清辰糾結了好久,最終咬牙切齒的答應了任心。
“那麼我們就按照計劃分頭行動啦,加油~為了你的自由。”任心把花一扔,吊兒郎當的樣子,態度囂張的很。
徐夫子聽說任心在小花園裏還沒走,就尋思著找任心下盤棋,正好看見任心和楚清辰他們在一起。任心吊兒郎當的轉身巧好見了徐夫子,立馬向變了一個人似的,乖巧的上去詢問他身體如何,怎麼就出來了。徐夫子誇她乖巧,楚清辰看著她一臉的鄙棄,她還乖巧?野貓都不撓人了。
說了幾句話,任心借口離開了,走前夫子提醒她鄉試就在這個月底了,要她好好的溫習。任心滿口答應,便走了。
任心不肯陪徐夫子下棋,徐夫子就盯上了楚清辰,楚清辰滿心的火氣無處發,隻得在棋盤上秒殺徐夫子出氣。無辜的徐夫子可憐了,本來棋藝就不怎麼樣,今兒個楚清辰還不讓著他了,短短半個時辰他已經記不得自己究竟輸了多少盤了。
“不下了,不下了,臭小子就是不如我們家俏丫頭!”徐夫子耍起了小脾氣,說什麼不肯下了,一路嘟囔著自己走了。
易華笑楚清辰栽在了任心手裏,楚清辰拍桌子走人,“易華,你究竟是誰的人?”他會栽在任心那丫頭手裏,還是不他身邊的這個吃裏爬外的家夥幫的忙?說來,昨天他敲門求救,易華在門外和任心笑得開懷的聲音他可不是沒聽見。
自從任二伯答應了給田滿金做媒之後,田滿金就一直在運來酒樓晃悠,任心要找他並不難。
任心在酒樓門口問石頭田滿金今天來了沒,石頭告訴任心他還在老地方。任心了解,從後門繞回去,找老板娘給她好好打扮了一番,特意的去了田滿金的雅間。
任心端了酒菜出現在田滿金的麵前,一盤一盤的把菜放在桌上,手指有意無意的碰觸到田滿金的手,一雙美目嬌羞含情,顧盼之間,秋波暗送。
田滿金一雙眼睛勾勾的看著任心,任心溫婉一笑,“田少爺,多日不見,近來可好?”任心放好了一桌的菜,柔柔的在田滿金身邊坐下。
“不多,不多,才不過一日的時間,倒是任心姑娘好似是更加的美豔了。”看任心在自己身邊坐下,田滿金心裏樂開了花,想要伸手抱抱佳人,卻又怕唐突了她,惹惱了人家估計就再難見她的麵兒了。
“怎麼會才一日?”任心一顰一笑都勾住了田滿金的心尖尖兒,“田少爺不知道,對您是一日,對心兒可是像度過了三秋時光呢。”
瞧著任心委屈的小模樣,田滿金感覺天地都變了顏色,心裏頭慌慌的,不知該如何是好,隻得把她抱在懷裏,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給她看看,他才是度日如年的那一個。
任心之前替楚清辰約了任娜,也在這家酒樓裏。楚清辰來了,帶著易華剛好就在經過拐角的時候一眼看見了相擁著的兩個身影,隻覺一股怒氣湧上心頭噴湧而出,也不跟石頭走了,轉身就要衝進田滿金的雅間。
“你去做什麼?那可不是該你管的事情。”好在易華拉住了楚清辰。楚清辰惱怒的爆粗口,易華覺得好笑,“任姑娘和你有何關係,你又何必如此大發雷霆?我倒覺得她這辦法解決現在的問題是最好的,美人計,公子可要學一學。”
“嗬,她倒是敢做敢為,等徐夫子看見,看她還裝什麼大家閨秀!”楚清辰隻當自己是看不慣她那副善變的做派,終於還是被易華給托走了。
任娜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早早的在任心訂好的地方等著,楚清辰來時,任娜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快要睡著了。在楚清辰出現的那一刹,任娜隻覺得整個世界都亮了。
“困了?看樣子你來了許久。”楚清辰讓易華守在門外,自己進了去。
快入秋了,風有些涼,楚清辰溫柔的脫了外衣給任娜蓋上,暖暖的溫度暖進了任娜的心頭。易華在外麵看著,感歎楚清辰生來就有蠱惑無知少女的本事。再想想來時看到的任心,嘿嘿,這倆人半斤對八兩,誰也說不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