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當時的好奇,是不是就沒有以後的心痛?
如果沒有當時的一念慈善,是不是就沒有以後的輾轉反側?
如果當時你沒有睜開黑白分明的眼睛,是不是就沒有後來的黑白之戰,你贏我輸?
可是沒有如果,有的隻是此時,以及早已經安排好的結局。
木宣拖著那個不明人拖到了客房,使出吃奶的勁將那個人放在床上。
打來溫熱的水輕輕抹去他臉上的灰塵,露出一張英俊的臉龐。
那是一張怎樣的臉啊?木宣覺得此時的自己的語言都不足以來描述這個男人的臉龐。
隻是腦海裏卻蹦出四個字。
公子如玉。飄若鴻影。
木宣覺得此時自己的耳根子都紅了。拚了命的不要去看他,隻是缺控製不住自己的眼神。
那個人仿佛就有著很大的魔力,那種魔力就是讓人不得不去看他。
原來世界上真的有人能長得這麼好看。
木宣深吸了一口氣,拿出酒精想要給他的傷口消消毒。
到底是什麼人這麼狠心,看那人身上的傷口,新傷舊傷一條條的重複著。
木宣仔細的用棉球輕輕的塗著。盡量忽視這那人兩腿之間的某樣東西,拚命的在心裏自我催眠,我現在是在占大美男的便宜,我現在是占大美男的便宜,阿彌陀佛,神啊,主啊,原諒我吧~
“嗷嗷嗷嗷”
那種猶如狼嘯的聲音衝擊著木宣的耳膜,還沒反應過來,木宣就被那人深深的壓在身下。
木宣愣住了,不是被嚇得,而是被那人的眼神。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眼神啊?
絕望,恨意,不甘交織著。
那人緊緊的貼著木宣的身體。
木宣能夠感覺到那人充滿力量的身體,也能感覺到那人的牙齒深深的嵌入自己的脖頸的肉裏,也能感覺到自己的血漸漸的染濕了那人的麵頰。
可是木宣卻忘記了反抗,也許不是忘了,而是不想,不想反抗。
也許就是那人的眼神吧。
那人的嘴巴漸漸的鬆開,抬頭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下的木宣。
木宣知道那種眼神叫做迷茫。
可是他到底是為什麼而迷茫?
木宣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看了一眼睡著的男人,趿拉了拖鞋,站在陽台之上,看著遠處的星辰。
夜越發的平靜。
隻是平靜之處總是潛藏著不平靜。
“教授,那人跑了。”
“跑了?!”坐在真皮座椅上的老者謔的一身站起,滿臉怒氣!“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怎麼會讓他跑了!你知道我花了多少的心血,多少成本才讓他越發的變成滿足我的要求。”
“教授,對不起!”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恭敬的站在旁邊,語氣小聲的說道。
“對不起管什麼用!趕緊去找啊!務必把他給找回來!”老者狠狠的說道,發野似的錘打辦公桌。
“是!教授!”黑衣人立馬轉身出去。
空蕩蕩的辦公室裏就剩下一個發怒的老人。
“都是一群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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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做吃驚,木宣此時便能很好的詮釋了吃驚。
木宣覺得比起現在所看的,昨夜裏的吸血事件都不算什麼。
木宣端著碗,看著剛才雖然乖乖的跟著自己從臥室出來的男人。
而那個現在卻將碗放在地上,警戒的看自己一眼,便用手抓快速的消滅了一碗滾燙的米粥。
木宣的腦海裏突然浮現了一個詞,狼。
搖搖腦袋,催眠自己,他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隻是也許受什麼刺激才會變成這樣的。
現在他和自己一同吃飯,出現在自己家的門口,也算是有緣了,木宣覺得自己應該幫助他。
吃完飯,木宣洗刷完畢,從廚房出來,看見男人赤身裸體的蜷縮在牆角的一角。
木宣覺得自己的臉又紅了,隻是此時好像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你的衣服呢?”木宣走了過去,早上去叫男人起床時,隨手拿了一件爸爸殘留的衣服給他,隻是才十幾分鍾卻又不翼而飛了。
男人輕輕的瞥了她一眼,繼續的抱膝的窩在牆角。
這個動作預示著沒有安全感,可是男人為什麼會沒有安全感呢?木宣越發的好奇了。
“不穿衣服會著涼的。”
還是沒有回複。
“那你總歸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吧?”木宣摸摸鼻子尷尬的問道。
還是沒有回複。
木宣又鍥而不舍的問了好多的問題,隻是都隻是自言自語。
木宣以為他睡著,卻看見男人眼中的一灘死水,沒有任何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