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不要告訴小魚!”白司垣說道,“她還是新婚燕爾,不該為了我的事情而傷心!”
“我明白的!”柳如離說道,“我先為你施針再說,我現在被太後困在宮中,出來這一趟,也是鋌而走險的事情了,以後隻怕也不容易,我會留下方子,你照著調理,若再有緊急的事情,隻管派人來告訴我,我一定會想辦法出來的,皇宮也並非能夠困得住我的地方!”
“我曉得了!”白司垣說道,“這回子讓小魚他們為我受累,我心裏麵本也是過意不去的!”
指導兩個時辰以後,柳如離才開門出來,江小魚急忙上前問道:“師父,裏麵怎樣了?”
“放心吧,已經沒有大礙了!”柳如離說道。
“太好了!”江小魚鬆了口氣,“幸好有師父在!”
“師父,天色不早了,你也辛苦了,已經備好飯菜,先去吃些東西吧!”趙淩說道。
那太監怕夜長夢多急忙說道:“柳神醫你看這天色也不早了,太後也還等著咱們,要不咱先回皇宮,給太後複命,畢竟太後擔憂著王爺的病情呢!”
“也好吧!”柳如離說道,“如此我們先回宮就是了!”
“多謝柳神醫!”
柳如離離開之後,江小魚與趙淩急忙入內,隻見著楚王已經在同躺在床上的白司垣說話。
“此次連累楚王冒著欺君的風險為我治病,我實在是感激不盡!”白司垣說道,“隻是連累了你們,總還是叫我心中過意不去!”
看著當年意氣風發的好友如今卻是躺在病床之上奄奄一息,羸弱不堪,楚王心中何嚐不感慨,知道他回到京城之後,他也想過這位當年鮮衣怒馬的好友現在是什麼模樣,唯獨沒有想到他會是如此憔悴的樣子!
“你我當年是兄弟,現在是親家,這種見外的話以後就不要再說了!”楚王拍了拍白司垣的手,“好好的養傷,其他的事情不要多想!”
“小魚頑劣,以後就需要楚王多費心管教了!”白司垣說道。
“趙淩也是個浪蕩性子,有小魚在身邊才有幾分約束,小魚能夠嫁到楚王府,是我們的福分!”楚王笑道,“何況這孩子乖巧可人,善良可愛,本王那王妃的目光是不會錯的,小魚會是楚王府的好兒媳的!”
“舅舅,父王!”
江小魚跟趙淩上前請安之後,她又立即跑到了床前,拉著白司垣的手問道:“舅舅現在感覺如何?”
“好多了,不要擔心,難道還信不過你師父的醫術麼?”白司垣說道。
“本王想過了,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白老弟你就住在我的寢室內養身體,隻怕旁人也想不到你就會在本王這裏,這樣也方便小魚探望你!”楚王說道。
“使不得!”白司垣說道,“這一次為我治病,已經是冒險了,如何能夠在繼續往楚王府陷入危險之中!”
“舅舅!”趙淩溫聲說道,“楚王府周圍的確有不少的探子,將舅舅送進來是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沒有露出馬腳,現在將舅舅送出去比舅舅就在這裏修養的危險還要大得多呢!舅舅不妨在此休養一段時間,待楚王府周圍的探子少一些了再離開如何?”
白司垣想了想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就依你們的吧!”
“楚王府雖然被各處安插了不少的眼線,隻是我這院子裏麵他們倒是還沒有這個膽子,你自可安心就是!”楚王說道,“待你精神頭好些之後,咱們殺上幾局,本王記得以前就一直很少贏過你,本王可一直沒有忘記要一雪前恥呢!”
“嗬嗬嗬!”想起以前的事情,白司垣也笑了起來,“我看你這是自取其辱才是!”
楚王跟白司垣聊起了以前的事情,趙淩與江小魚怕在楚王的房間內呆久了惹人懷疑,故而先告辭退下,有楚王在一旁照料,江小魚也沒有什麼不放心的。
“這一次真的多虧了父王了,不然舅舅就真的危險了!”江小魚感激的說道,“更是沒有想到楚王居然會讓舅舅直接住下,父王為我們真的做了很多!”
“父王不是冷血無情的人,當年嶽母與母妃關係不錯,他與舅舅也是至交好友,自然不會真的置身事外的!”趙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