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妹,這話可不能夠胡說!”因為定軍侯府與江家結親的緣故,長公主擔心被連累,故而開口為江小魚說話,“不管怎麼說江小魚也就是個十幾歲的女娃子,她有那麼大的力量?這女娃子是有些心機城府,不過也就在內宅之中了,西北離京城距離遙遠,而她這十年來根本就沒有出過京城,如何能夠將二者扯到一塊兒?不過一個個小小的亂民組織,隨便派個人去剿滅了就是了,難道也要連累一位未來世子妃,未免太過小題大做了!”
“母後,兒臣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江小魚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如果現在不將她殺了,將來老虎喂大了,可是要被她所傷的!”修文公主急忙說道,“母後,當斷則斷,寧可錯殺,不能夠放過啊!”
“皇妹,我知道十年前的事情你放不下,所以記恨江小魚,不過她當年也不過是個孩子,能夠知道什麼!”長公主說道,“陛下當年既然決定已經不再追究,此事就應該不再提起,若是因為此事誅殺江小魚,說不定京城之中又會變得人心惶惶的,這科考可好,還是徹查圈地一事都是陛下定下來的規矩,若是因為一個小小的江小魚而將這些事情耽擱,那才是因小失大!”
“可是……”
“住嘴!”修文還想要繼續勸說太後殺了江小魚,周帝冷冷的嗬斥道,“方才還讓你遇事多想想,這麼快就忘了?殺不殺江小魚是朕的事情,你就不要再多管了,收拾一下,趕快去封地吧!”
“皇兄不是婦人之仁,如今卻一再容忍江小魚,背後到底有什麼目的?”修文看著周帝疑惑的說道,“陛下的心思,臣妹從來就沒有看清楚過,或許陛下你另有打算吧,臣妹會在封地好好的看著京城的,好好的等著陛下的下一招的!”
說完,她朝著太後磕頭之後,起身快速的離了皇宮,馬車在宮門外候著,趙炎與趙燁兄弟在宮門口跟她辭行。她上車之後就徑直的朝著城門口去,護衛隊在城門口集結,護送她前往封地。
趙淩與趙謙兄弟幾人已經候在了城門口給修文公主送行,趙謙在趙淩耳邊小聲的說道:“你說,公主待會兒會不會把我們撕了?”
“姑母是那麼粗魯的人嗎?”趙淩歎了口氣,“隻怕姑母不會那麼輕易的原諒我就是了!”
“也對,公主會被趕出京城,有你的功勞,換做是我,也不會想見你的!”趙謙幸災樂禍的說道,“不過你當初說起若是修文公主對小魚不利的話,你就將公主趕出京城,你也是說到做到,有了媳婦兒忘了姑母啊!”
兩人說話間修文公主的馬車已經到了,趙謙走過去跟她說了兩句,待趙淩走過去的時候,她看也不看一眼,鑽回車內就讓車夫趕車。
趙淩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趙淩自知對不住姑母,姑母不理睬趙淩,趙淩是自作自受!不過姑母此去封地未免不是一件好事,燕地雖然苦寒,但是遠離了京城是非,並且姑母在哪裏還會要意想不到的收獲!”
修文公主在車內沒有回話,車夫駕著馬車離開,護衛隊浩浩蕩蕩的跟了上去。
趙謙用胳膊碰了碰趙淩說道:“公主此去燕地已經是悲慘的事情了,你還有人家有過意想不到的收獲,過分了啊!”
“所謂求仁得仁,你怎會知道姑母不會有收獲?”
“你小子這是話裏有話啊,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內幕?”趙謙八卦的問道,“分享一下啊!”
“無可奉告!”
“那紅衣教的事情你怎麼看?”趙謙看著天邊的雁群麵色開始嚴肅起來,“此事可大可小,若是此事真的鬧起來,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而陛下這個時候派你去賑災,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