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趙淩的聲音,江奇然麵上先是見到心上人的欣喜,緊接著是一陣陣發白,她不斷的咽著唾沫,握緊拳頭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之中,她眨了眨眼睛,用水汪汪的眸子楚楚可憐的望著趙淩,咬了咬唇,小聲的說道:“世子說的不錯,隻是奇然的玉佩真的不見了……”
“你的玉佩不見了,那是你自己不小心,跟小魚有何關係!”他目光冷厲的將屋子裏麵的人全部掃視了一眼,鄙視的笑道,“你們這一屋子的大男人合起來欺負這個一個小姑娘,你們寒磣不寒磣?”
他又責備的望著江小魚道:“你也是的,受了欺負也不知道找人來叫我一聲,我這未婚夫是做什麼使的?我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你叫人欺負了不成?”
趙淩身份尊貴,在場的人自然沒人敢反駁他的話,隻得羞愧的低下頭去,心中將江厚遠罵了一遍,若是真的將這位小魔王得罪了,他日後倘若報複,又該如何是好?
“欺負?”江厚遠卻並不顯得如何怕趙淩,滿是皺紋的臉色雖然雖然看著恭敬,總卻帶著一絲不屑,“世子此言怕是倒打一耙了吧,這受到欺負的明明是奇然啊,我們也隻是想要討回一個公道而已!”
“哦?那侯爺打算如何討回公道?”趙淩笑嗬嗬的問道,他本就俊美無雙,笑起來更是如春花秋月一般,隻是一雙眸子卻似結著寒冰一般,叫人不敢逼視。
“自然是將東西交出來,然後想奇然賠禮道歉!不然隻好去太後那裏討個說法了!”
“你們無憑無據就敢冤枉小魚,壞她名聲,巧了,我也正好想要入宮去討個說法!”趙淩抓起江厚遠的手臂,“不妨我們一道入宮如何?”
“你這孩子又在胡鬧了!”一道音量不大甚至有些溫柔,但是卻威嚴十足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緊接著就見著一個老態龍鍾的老太太扶著一個三十來歲的麗裝婦人婦人入內。
“姑母?你怎麼來了?”趙淩微微詫異,將婦人身旁的老太太打量了一下,這老太太正是江厚遠的老妻,倒是忘了她曾是姑母的乳母,沒有想到居然將姑母給搬來了。
“母後她老人家吃齋禮佛,正在清修,不要什麼事情都要去打攪她,當心母後不高興!”修文公主溫柔的說道,“何況都是一家子,何至於鬧到水火不容,滿朝皆知的地步,這不是叫人笑話麼?”
修文公主坐下,如秋水一般柔和的目光將眾人打量了一眼,說道:“事情在來的路上本公主已經已經聽侯爺夫人說起了,本公主也不想想小魚會做出那般的事情來,不過為了讓侯爺一家能夠徹底的放下疑心,本公主就做主再搜查一下你的住處,你覺得如何?”
最後一句話修文公主是對著江小魚說的,那如水一般的目光投在她的身上的時候卻是閃過了一抹冰冷的殺機。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江小魚也沒有想到他們居然將修文公主給請來了,要論者公主與她有何淵源的話,那淵源倒是深了去了。
修文公主是個寡婦,她丈夫的死與自己還真的能夠扯上一些關係,他們將公主請來,想必是冒著得罪趙淩的風險,也要斷了自己如楚王府的路!
也對,難怪江厚遠能夠有恃無恐憑借著江奇然幾句話就敢弄出這麼的陣仗來,原來是早有準備!公主看似公允,隻怕暗藏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