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玩著手上的團扇,黑溜溜的眸子轉動了一下,笑道:“我專程在這裏等爹爹,就是想要問爹爹一句話!”
“什麼話?”
“爹爹可想要當上江氏的族長?”江小魚嘴角勾了勾,微微揚起眉毛問道,顯得一臉的無辜與好奇。
“你這是什麼意思?”江原臉色一沉,又將這個自己有意忽視了十年的女兒重新打量了一下,不由得心頭微沉。
“想就想,不想就不想,父親七尺男兒,難道還怕說真話不成?”江小魚略帶嘲諷的說道,“我你若是想,我就幫你!”
“你?”江原的眉頭皺起,麵上的表情不是輕視,而是深深的疑惑。
“就算女兒能力不足,不還有世子麼?若是世子不行,不還有陛下麼?”江小魚說話的時候死死的盯著江原的眼睛,要將他所有的情緒都收在眼中,“爹爹是有大智慧的人,知道機會這種東西玄妙的很,是稍縱即逝的!”
江原臉上閃過一抹震驚,深深的審視著麵前的女兒,沒有立即回答她的話,沉聲說道:“你現在是泥菩薩過河,先把自己的事情處理了再說吧!”話落,他快步朝前走去,江小魚在身後亦趨亦步的跟了上去。
江小魚到了大廳的時候,江原已經同眾人見過了麵,他回頭沉聲道:“你這孽障還不快見過諸位叔伯爺爺!”
“是!叫諸位長輩久等了是小魚的不是,小魚向諸位請罪了!”江小魚雖然十年未曾出過江家,但是對於這些十來年未曾見過了的親戚卻能夠一一的認了出來,挨個的行了禮,最後才將目光回到了江厚遠的身上,“聽說是侯爺要見小魚,卻不知道是為了何事!”
“本候來此的目的,你應該是心識肚明的!”江厚遠盯著江小魚冷冷的說道,“本候不想與你這個小輩為難,你要你將太後賞賜給奇然的玉佩交出來,本候會在太後麵前替你求情的!”
江小魚一臉疑惑:“小魚不明白侯爺到底在說什麼!那玉佩根本就不在小魚這裏,這叫小魚怎麼交出來?”
“到了現在還敢抵賴!”江厚遠聲音愈發的低沉冷厲,“本候問你,奇然的玉佩是不是在見過你之後就丟了,她同你討要,你竟然還打了她!”
“哦!”江小魚點了點頭,“是有這麼回事!奇然妹妹說自己的玉佩丟了,還在桃夭院搜了一番,不過什麼都沒有搜出來,當時就已經還了我的清白才是!至於侯爺說我打了奇然妹妹的事情,不過是姑娘家開玩笑而已,是不是叫侯爺誤會了?”
“既然這件事情跟我有關,跟奇然妹妹也有關,光是我在這裏說是不公平的,不妨將奇然妹妹也叫來吧!”江小魚淡淡的一笑。
她瞧了眾人一眼,笑容之中逐漸透著一股冷意:“侯爺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就說我偷了東西,這事兒關乎我的名聲,我也打算好好的掰扯掰扯呢,必須把這事兒弄得明明白白的!對了,昨日一起搜查我桃夭院的還有五妹,不妨也一塊兒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