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偷懶還是到不該去的地方都足以讓你變成這裏的囚犯,而且我保證足夠將你關到死在這裏為止。”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在這個年代各種荒唐的罪行隨處可見。律法這種東西究竟存不存在都不知道,城牆外麵的一排排刑具看的青陽直發毛,就在這倫敦塔裏,青陽閑逛的時候遇到的掛起來的人頭就有十幾個,有些還很新鮮。
很多時候罪行隻是某個牧師、或者士兵的一句話,青陽才不相信會有人為了一個苦力去調查真相,這裏可沒有閑著無聊的律師。說起來調查出真相好像更糟糕。
“真的很抱歉,請原諒我的無知。我隻是聽說這裏需要一名侍女,所以我才躲在這裏準備。拜托了,請原諒我,我會努力工作的。”
哆哆嗦嗦的少女哭泣的樣子足以融化很多人的心,至少把守房門和窗戶的士兵已經動搖了,他們想要幫青陽說清,然而隻是被那具盔甲瞄了一眼,這三個膽小的士兵就定在原地不敢動彈。
“你們,去打水把這裏裝滿。”
守門的士兵留戀的看了眼青陽,離開了房間。
一桶桶的水倒在浴池裏,青陽有種不好的預感,很顯然那是為自己準備的。不知道那個衛兵隊長要用裝滿水的浴池做什麼。
那具鎧甲蹲在青陽的麵前一直盯著青陽的臉。
“不能動,這個時候眼睛千萬不能動,表情也一定要顯得自然,自己隻是一個受到驚嚇過度的少女。”
“斯威特隊長。”士兵衝著水池晃了下頭,裏麵已經裝滿了清水。
“斯……斯威特。”
在英語中著應該是甜美與溫柔的單詞,然而這個名字居然屬於一個內心像盔甲一樣冰冷的人,這真是莫大的諷刺。
“別叫的這麼親熱。”
青陽眨了眨眼睛,這好像激怒了那具盔甲,頭發又被他攥在手裏。撕扯頭發帶來的劇烈疼痛讓青陽不敢抗拒。然而雙臂被綁在身後很難保持平衡,踉蹌了幾步之後青陽摔倒在地上。
“這個人究竟有多冷血。”痛苦讓青陽像女孩一樣不停慘叫。
直到將青陽拖到水池邊才停了下來,短短的一段距離,青陽居然已經開始劇烈的喘息。
“看看你這張臉,我不知道你來自哪個未知的國度。但是像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會送到這裏。你連當囚犯的資格都沒有,如果你犯了罪,任何人都能將你處決。”
“這……這隻是……”
“還有你的談吐,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市民或農夫。很明顯你受到過良好的教育,像這樣有修養的人再怎麼淪落也不會成為一個卑微的苦工。如果你想要成為這裏的侍女根本就不需要這麼麻煩。”
說著斯威特有提起青陽的胳膊。
“啊!”青陽的慘叫無法博得斯威特的同情,他提著青陽的方式依舊粗魯。
“你的手臂根本就感受不到一點力量,這樣的胳膊根本就無法勝任苦工的工作,還有這雙手,這可不是幹粗活的手,這比我看到的所有女人還要細嫩。
“你這樣的女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說的都是真的。”
斯威特撫摸著青陽的頭發,好像在安慰這個害怕到瑟瑟發抖的女孩。隨後按著後腦的手沒有絲毫猶豫忽然用力,直接將青陽的頭按進水裏。
突如其來的災禍,根本就沒有做好準備。本能的青陽還想要呼喊,然而這隻能招來更多的痛苦。青陽搶了好幾口水,能清晰感受到冰冷的水沿著氣管流進肺裏。青陽拚命的掙紮,縛住雙臂的繩子勒的更緊。青陽隻能像一隻離開水的蝦一樣拚命扭動身體。
時間拿捏的恰到好處,就在青陽快要因為窒息而暈過去的時候,斯威特放鬆了力道將青陽從水裏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