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太後也不生氣,此時的她才是最大的贏家,依舊笑麵如花的看著劉太後,一句一字道:“妹妹,你,輸了,而且是徹底的輸了——哈哈...來啊,請劉太後上路。”語氣中充滿了狂傲和得意。
語音剛落,立馬走上來三個人,中間的拖著一個案盤上麵放著一條白綾,左邊的人拖著一杯酒,右邊的人手中拖著一柄匕首,成一字形站在劉太後麵前。
劉太後瞟了眼那條三尺白綾和其餘二人手中拖著的東西。
那是宮廷中常用來賜死的手段。
“請——劉太後上路!”尖銳的聲音響起,此時聽起來份外陰森。
“哈哈……”劉太後不知為何突然笑了起來,笑聲淒婉,目光空洞,然收住笑容強而有力道:“你憑什麼賜死哀家,別忘了,哀家才是皇上的母妃!”語聲從牙齒縫中迸出來,似是千年萬年、永恒的咒詛,每一個字音上塗著血和仇恨。
“妹妹,你在說什麼,姐姐不太明白啊,不是妹妹忍受不了喪子之痛,自己拿著白綾自縊的嗎?”秦太後嘴角一勾,笑的異常陰險,眉宇間也透著明顯的譏諷。
“秦淑蘭,你我在這後宮中整整鬥了二十幾年,我心裏在想什麼你當然了解,同樣你心裏打的什麼主意,我又何嚐不是一清二楚,你時時刻刻都想讓我消失,可你就這麼篤定你一定會贏?”劉太後扯開嘴角冷笑了一聲。
聞言,秦太後麵色一沉,袖袍一揮,譏笑的看著劉太後,“現在的你憑什麼跟哀家爭,現在的你有何資本可以和哀家爭,嗯?”
打從劉雅淳進宮,她就沒過過一天順心的日子,她費勁心思弄死蕭貴妃(歐陽皓母妃),讓先皇隻寵幸她一人,沒想到劉雅淳一進宮便奪得寵愛,先皇甚至還破例立許她為平妻,劉雅淳現在連兒子都沒了,竟還想與她爭,哼,不自量力。
此時的皇宮被重重包圍,除了大臣們可進入以外,其餘人等都不得出入,然而秦太後他們這麼做的目的無非是想和平演變,讓江山平平穩穩地落在楚湘王歐陽夜的手中。
上官葉琳一手蒙住禦林軍口鼻一手持匕首,準確無誤的割向對方咽喉,力度分毫不差,正好割斷對方咽喉動脈,立刻血噴而出,濺了上官葉琳一臉,上官葉琳卻眼也沒眨,而那個禦林軍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倒下了。
咽喉是人類最脆弱的部分,而咽喉動脈更是致命部位,這是每個殺手都知道的常識,也是最好解決對方的方法。
很快皇宮城樓下躺滿了屍體,頃刻間幾百個禦林軍全部被上官葉琳一一解決,上官葉琳手臂一揮,腳尖一點,身如飛燕,眨眼間上官葉琳到達了城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