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敢。”
“哼...不敢就好。”歐陽夜冰冷的眼眸一瞥工部尚書,在唇角現出冷冽的弧度。
歐陽玄月邁步踏入養心殿,淡淡掃了眼周圍,視線停留在一灘暗紅的東西上,指尖拈起一點,輕輕一搓、眉梢呈現出一絲冷笑,道:“血。”
“有人趁狩獵大會闖入養心殿、卻被你安的機關射傷了?”上官葉琳走了過來,淡淡一掃桌上那灘血跡,總結的問出一句。
“嗯,恐怕他們是借此機會來偷取錦囊的。”這些人可真是無時無刻不再尋找機會。
“錦囊?” 上官葉琳秀眉稍稍一挑,抬眸望向歐陽玄月。
尊逸王府,歐陽辰逸負手背於身後,抬眸仰望上空,冷言問出一句,“得手了麼?"
再一看,歐陽辰逸身後跪著一個黑衣人,此時應聲而答, “屬下無能,歐陽玄月的書房內布了機關,我們無法靠近,與此同時還有另一批黑衣人與我們的目的一樣,都是為了搶奪那個錦囊。"
聞言,歐陽辰逸雙手微微握緊,垂眸問道:“是誰的人?"
“是楚湘王的人,屬下曾經與楚湘王手下的人交手過,認得出他們的招數。" 黑衣人看著歐陽玄月握緊的雙手,急忙複言, “這次我們失敗,他們也中了機關,怕是都受了重傷,自然也沒有討到什麼便宜。"
“ 滾。”極輕極輕的一個字從歐陽辰逸口中緩緩流出。
“屬下告退。”黑衣人輕舒一口氣,頷首道。
楚湘王府內、歐陽夜執起一個花瓶砸到了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頭上,大喝,“廢物,都是一群廢物。”該死,真該死,沒陷害成歐陽辰逸不說,也沒偷到錦囊。
歐陽玄月輕輕轉動玉雕,一個錦盒呈現眼前,歐陽玄月拿過錦囊,道:“這個錦囊中放了一份藏寶圖,是先帝在朕即位時交付與朕的,這個錦囊隻有曆代帝王才能擁有,朕記得當時先帝說這錦囊中的寶藏富可敵國。”說著,把錦囊遞給了上官葉琳。
“哦?”上官葉琳拿出錦囊中的紙張、微微有些泛黃,看來這張紙有一段曆史了,眸光一目十行,把紙張上的內容盡收眼底,在唇角付出不明的笑意,的確是富可敵國的寶藏。
轉念間,眼前的布局已經發生變化,她已被歐陽玄月橫抱到了床上,隨後傳來他的聲音,“琳兒,我打算提前封你為後,就定在三日後母後生辰那天。”
“嗯,雖然我不在乎這些虛無飄渺的東西,但是我的確急需這個封號。”上官葉琳轉頭,微微起身看向歐陽玄月,說了一句。
“嗯,我明白,同時我也想給你這世間上最好的,無論我有多少的妃子,你都是我唯一的皇後,心裏無可替代的皇後,明白嗎?”歐陽玄月轉身坐在了床沿邊,伸手撫摸著上官葉琳的發絲,緩緩勾起嘴角,意味深長的說道。
上官葉琳聞言,朝著歐陽玄月莞爾一笑,雙手環住他的腰間,把頭往他的懷中挪了挪,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著,並未開口說話。
她自然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想要在這深宮中生存,想要對抗秦太後,靠的便是權力,皇後隻是一個身份,一個別人不敢動你的工具,而她則是他心中的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