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本王知道瘟疫的藥方子一時半會兒研究不出來,本王不勉強,但是否有法子緩解一下這個情況,至少,先穩定人心。如今城中大麵積爆發瘟疫,本王也不敢放任何一個人出城,萬一他們已經攜帶了病毒,到時候傳染到其他地方,就不好了。”
慕容離沒等宋祖開口,就先說明了來意。
宋祖低眸想了想,轉而與幾名大夫又商量了一下,這才回複慕容離,“有一味藥確實可以暫時控製住瘟疫,且人吃下去後會像是已經好了的樣子,不過這味藥不僅不好尋,且人吃了以後會有極大的副作用,那便是在十日內若沒有真正治好瘟疫,那就會開始全身潰爛,直至死亡。”
宋祖話剛落,方才那位李大夫就緊接著道:“雖然這味藥難尋,但好在咱們平洲城以東的恒巫山上就有,隻是那裏向來野獸繁多,怕是十分危險。不過,目前來看,如果要穩住民心,王爺不妨一試。”
“這藥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
“這藥叫三色喜,樣子很特別,每一株三片葉子,分別為橢圓形,柳長形,及扇葉形,因為每片葉子不同,所以相當好認。”
“好,本王這就去尋來。”
慕容離說著,轉身喚了容荀,一起出了平洲衙門。
帝隱城,宋詩與蘇菁瑜出了藥膳坊,兩人寒暄了幾句,就分道揚鑣。
剛剛回到肅王府,宋詩前腳剛踏進府門,後腳柳芽就匆匆出現在她麵前,手中,還拽著航四的衣袖。
“這......你們,怎麼回事?”
今天給宋詩的衝擊實在不是一點點的大,航四作為暗衛,是怎麼被柳芽抓住的?
且看兩人的表情,一個義憤填膺,一副很憤怒的樣子,一個永遠冰冷著臉,仿佛誰欠了他五百兩銀子似的。
“王妃,這次你可得替奴婢評評理。”
柳芽向來比較乖巧,做事也穩妥,雖然沒有綠萌與荷桑兩個細心,但是又比連翹要好上許多,且頭腦靈活,手腳麻利,所以宋詩出門,從來都是留柳芽看守院子,這樣,她比較放心。
當然,柳芽也不是個多事的主,向來不會主動找宋詩說東說西,但是今天......
“航四做了什麼?”
“這......”
柳芽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紅,似乎很尷尬,很難以啟齒,但是想了想,最後還是說了出來,“奴婢方才如廁,航四就那樣闖了進來。”
她的聲音越發的小,但是宋詩卻還是聽見了,頓時,看向航四的眼神就帶著幾分調侃,“航四啊,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看來,我的稟告慕容離,讓他將你回爐重造了。”
航四一聽這話,才微微有些著急,忙解釋道:“不是這樣的王妃,屬下隻是一時著急,進錯了茅房而已,並不是有意的。”
他真的隻是因為多喝了幾杯茶,跑錯了地方,雖然這樣的錯誤他不該犯,可是,卻真的犯了。
“你快我多久回的府?”
宋詩現在比較好奇這個,航四一向暗處跟著她在保護她,基本上形影不離,這次,居然提前回府了,他就不怕自己失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