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人並沒有把小燴麵館的經曆太當回事兒。畢竟到過現場的那麼警察都失去了有關此案記憶,一個燴麵館的老板哪裏還會對吃飯人隨便聊的幾句話有印象。
林雪茹對這件事情非常好奇。因為上一次劉亞東跳樓的事情她沒有參與,所這次特別想弄明白親身經曆的事情是怎麼憑空就變成不存在的。
張曉雅說的很簡單,就是一覺醒來,所有人都把這件事情忘記了。連相關的證據什麼的全都沒有了。包括警方的出警記錄,現場錄相及照片全部不見。
既然別人手中有關校車墜湖案子的資料全都不見,那麼張曉雅和我手中的資料有沒有改變呢?我問張曉雅:“你查過你的行車記錄儀嗎?”
張曉雅點點頭:“查過了,我簡直要瘋了,能不查嗎?上麵記錄的數據正常,我們兩輛車一前一後到路口分手。根本沒有遇見七八輛警車在追一輛校車。”
張曉雅的行車記錄儀上沒有相關記錄,我後裝的行車記錄儀更不怎麼樣。但我們三個人還是到車上查看了一番,果然沒有相關記錄。
“你說,這件事情會不會和劉亞東的事情一樣,隻對我們造成影響,除我們的印象之外,那些人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張曉雅推測說。
林雪茹立即叫停:“張小妞,這是不可能的。你們上次的事情,隻有一個劉亞東,劉亞東碰巧又是方小波的前任陰差。他可以不存在。但這次的事情,是幼兒園的十六個孩子,這些孩子不可能全部都不存在。”
“對呀,那些孩子是哪個幼兒園的?我和林雪茹沒聽到多少有用的信息,你總會知道的多一點兒。”我對張曉雅說。
“藍天幼兒園的。我同事的孩子就有在那個幼兒園的,今天一早我特意問過。他們家的孩子是接送的。今天早上還正常送過去,昨天根本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如果我們經曆的那個案子發生了,幼兒園肯定不會正常開課了。”張曉雅說道。
“那輛校車,你倆有沒有印象?我們到藍天幼兒園去看看,那輛校車上有沒有留下什麼相關的痕跡。”我說道。
張曉雅說她記住了那輛車的車牌,見到一眼就能認出來。
我們出去鎖了院門,坐張曉雅的車去藍天幼兒園。路過燴麵館,燴麵館的門開著。因為不到吃飯時間,裏麵沒有什麼人。我叫張曉雅停車,張曉雅搖著頭說:“你問不出什麼來的。那麼多到過現場的警察都沒有一點兒印象的事情,你能指望一個不相幹的燴麵館老板還會記得嗎?”
我還是下車進了燴麵館。一進燴麵館我就愣住了。老板還是原來的老板。昨天那個年輕男人不是燴麵館盤給他了嗎?難道這老板又收了回來?做生意不帶這樣鬧著玩的吧。
老板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人比較實誠。這也是他這燴麵館吃飯的人多的原因。花同樣的錢,吃的比別的地方實在。老板隻知道我經常來吃飯,看起來麵熟,其實互相都沒有問過姓名。
見我進來,老板笑著問:“這麼早來吃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