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他感覺不到也正常。普通人就是對上鬼,一般也沒法傷到鬼的。
蔣銀舉拜托我們一定要把那東西抓住。現在整個村裏人心慌慌的,晚上都不敢出門。那東西每夜都壞事兒。還越來越厲害了。昨天夜裏是第一次殺人。這以後一到晚上就更不敢出門了。
蔣銀舉說最可怕的是,怕不出門也躲不過。那玩意兒又看不見,誰知道它會什麼時候潛到屋裏去。
我點點頭,說我們會盡快查明真相。
在蔣銀行家吃過晚飯後,我們四個人就又回到了院子。蔣銀行不放心,關好他家的門也來到院子裏。
我暗暗安排小丫,過去監視那個蔣心安。
這個蔣心安非常可疑。我沒有直接去找他,怕打草驚蛇。
張曉雅和林雪茹帶著兔孫守在二樓那兩個警察守過的房間裏。我跟王高峰,蔣銀行守在一樓那個朝外開門的房間。
不大工夫,有人拍鐵門。
我們三個人過去開門,外麵站著蔣心安和劉歡歡。
蔣心安對蔣銀行說:“銀行哥,你怎麼讓人在這裏過夜?我都說了給你一萬塊錢了。你別再這麼做了。要死人的。這麼大的事情誰也擔不了。我都怕死了。”
蔣銀行對蔣心安說:“我也沒辦法,他們是協助警察辦案。樓上還住著市公安局的刑警隊長。你那錢我不要,我也不敢不配合警察辦案啊。你就別擔心了,人家是警察,還能訛上你不成?”
蔣心安說:“你們不聽我的,我也沒辦法,走了。”
蔣心安有些無奈,又不放心地走了。
我叫住蔣心安,問道:“你晚上出來,不害怕嗎?別人都不敢出來。”
蔣心安回過頭來說道:“害怕,我更怕在我家院子裏出事兒。”
“現在已經不是你家院子了,你還擔心什麼?”
“這才幾天啊。派出所的人都在調查我的情況了,你們不還是懷疑我?就怕事情不可收拾了,一股腦兒全推到我頭上。”蔣心安說道。
“警察辦案會講證據的。清者自清。”我對他說道。
蔣心安不再說什麼,轉身走了。
我們重新關好大門,插上插銷回到那個房間裏。前半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因為沒有林雪茹和張曉雅在。王高峰好奇地問我現在做什麼,那所長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也不瞞他。說是真的。不過我們沒什麼權力。就是協助警方查一些奇怪的案子。算是一份穩定的工作。
王高峰很八卦地問:“工資不低吧?”
我說還行,一個月比做保安時幾個月的。
王高峰羨慕地說:“你給上頭說說還要不要人,看我能不能加入進來?”
我笑了笑問他:“王隊,你能抓鬼嗎?”
王高峰幹笑了兩聲,那不能。
啪地一聲響,燈忽然滅了。滅燈的一瞬間,玉米芯堆上閃過兩個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