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浩說接下來對鄭老頭的追捕還要拜托我們特別組的同誌多多出力。我們客氣地說應該的。不管應該不應該,我都不能放棄查找鄭老頭兒。小丫和兔孫都不見了,她倆最有可能和鄭老頭在一起。
當著杜家浩的麵,我問張曉雅我們都是有證的人了,為什麼沒有給我們佩發槍支。由於我們很多時候都是單獨行動,有了槍械會更安全些。
杜家浩有些意外:“你們沒有佩槍?”
我知道普通幹警在非執行任務的時候是不能帶槍的。杜家浩這麼一問讓我明白,我們是可以隨身帶槍的。
張曉雅看了看我和林雪茹對杜家浩說:“槍是有的,他們兩個剛剛特招進特別小組,來不及訓練,有槍也不會用,我沒敢拿出來。”
杜家浩笑了笑對張曉雅的話不做評價。我和林雪茹不滿地剜了張曉雅兩眼,她竟然對我倆藏私。張曉雅也太小看人了,打槍不就上膛扣扳機嗎?
鐵證如山,等待黃二狗家的女人董莉的隻能是死刑。如果董莉一直瘋下去,也許還能逃脫一死。可是自從鄭老頭逃跑後,董莉不瘋了。董莉供述說她做的所有事情都是鄭老頭誘使的。這不能使她擺脫刑罰,她和鄭老頭都有罪。
黃二狗因為對董莉所做的事情一無所知,白天酒醒後就被放了回去,哭了一通繼續找酒喝。
我們三個人回到賓館,研究怎麼對付鄭老頭兒。
鄭老頭兒有多少底牌我們也不清楚。像凶靈那些歪門邪道的東西聽起來很厲害。但是到了大批武裝警察要抓他本人的時候,那些東西是起不到根本作用的。
對我們三個人就不一樣了。我們人數較少。人員較少的時候那些個東西就能派上用場。
我強烈要求張曉雅把槍支配發給我們。我想著隻要一見鄭老頭,先在他兩條腿上各打一槍,管他用什麼招數,人總是不容易跑掉了。
這想法我沒給張曉雅說,估計她聽了要抓狂,發槍就更沒指望了。
張曉雅想了好一陣子居然答應了。她再告誡我和林雪茹,千萬別弄丟槍支,槍支流入社會危害很大。
我和林雪茹連忙答應。
外麵下著大雨,電閃雷鳴的。遠處的山裏,閃電一道接著一道。炸雷哢嚓嚓響。到外麵訓練打槍是不可能了。張曉雅給我們發了手槍後就在賓館的房間裏教我們裝彈夾退彈夾,上膛摟扳機。
在學摟扳機的時候,林雪茹直接把扳機摟響了。子彈啪地打在牆壁上。把張曉雅嚇了一跳。好在這種手槍聲音較小,就算外麵沒有打雷,外麵也基本上聽不到。
張曉雅瞪了林雪茹一眼,然後沒好氣地說:“但願你倆別把自己人傷著了。”
然後給我們發了持槍證。我感覺自己一下子威武不少,有點兒像個正式警察了。
對於鄭老頭的下落,我們一點兒線索都沒有。現在隻能寄希望於兔孫和小丫。外麵又是打雷又是閃電的下著大雨,我們也無法安全地去查找鄭老頭。所以還是先休息要緊。
第二天醒來雨過天晴。兔孫和小丫仍舊沒有消息。我心裏為小丫擔心,卻是一點兒頭緒都沒有,整個人感覺特別煩躁。早飯後我對林雪茹說:“去那個大石頭那裏看看,鄭老頭沒準兒會跑到那裏去。他不是一直很寶貝那個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