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可以確定,看見這輛車進來,我們的外援基本上沒有指望了。我倆伸頭打量著車裏,車鑰匙插在鑰匙孔裏,下麵吊著裝飾用的一個小球還在晃動著。車上車下已經沒有旁的人。
這時,車裏響起了一聲喇叭響,嚇了我倆一大跳。定神觀察車裏,仍舊沒人。
我眼睛盯著駕駛座椅,皮質的坐椅明顯彈起,就像有一個人正離開座位。我倆拉著車門就站在一邊,沒有感覺到有任何人從我們身邊擠過。
但我知道,有個人從駕駛位上離開了。至於他還在不在我們身邊,有沒有離開地下室,那就不得而知。
我倆等了一會兒,仍舊沒什麼動靜。那個人應該離開了。
杜家浩緊張地問我:“這裏麵是不是有鬼?我看你一直盯著座位,那裏像是有個人從座位上起身離開了。我們卻看不見他。要是人的話,哥倒不怵。真要是鬼的話,看不見摸不到的,我可是隻有挨宰的份兒。”
我苦笑了一下:“若真是有鬼的話,那倒好辦了。除非一些超級厲害的鬼魂,我一般能看得到的。我這隻貓應付鬼魂上也頗有些手段。”
我摸摸身上,縛魂繩還在。
“不是鬼,我們卻看不見,那是什麼?”杜家浩聽說不是鬼,膽子又壯了不少。
我又提出了另外空間的概念。之前由於在巨石那裏產生了錯覺,並沒有進入另外一個空間,我自動排除了存在另外空間的想法。但是眼下的情況,使我又聯想到了另外空間的可能。並且這種想法分外堅定起來。
就像剛剛發生的情形,明明有人在身邊存在活動跡象,我們卻捕捉不到一點兒這個人的信息。隻能說明這個人和我們所在空間的情形一模一樣,但卻不和我們在同一個空間。就是科學家曾經提出過的平行空間。
杜家浩皺著眉頭:“那我們豈不是對在平行空間的那人毫無辦法?我們能不能進入那個平行空間?”
我苦笑了一下:“平行空間哪有那麼好進的?如果沒有掌握特定的方法,就隻有等待機緣巧合。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如何脫困?張曉雅和林雪茹是在這裏麵還是在平行空間裏麵?”
杜家浩關上車門說道:“如何脫困我不知道,要想知道兩位女同事在不在這裏麵很簡單,我們把那些小鐵門挨個打開,看看裏麵到底有什麼便是。”
我不知道杜家浩怎麼突然有了膽氣主動提出要打開那些小鐵門。不久之前還是我說服他一起去踹小鐵門。
我沒有問他。我倆轉身回去,還是在第一個小鐵門前。數著一二三一起發力,一下子就把小鐵門踹開了。踹開小鐵門之後我倆傻眼了。房間裏隻有澆築在水泥地麵上的一個大鐵鼻子,鐵鼻子上穿著一根鐵鏈。鐵鏈末端是一個類似手銬的鐵環。除此之外,屋裏什麼都沒有。
屋裏什麼都沒有,小鐵門怎麼從裏麵插上的?
杜家浩看著我,肯定地說:“這屋裏必定有東西,如果裏麵沒東西,誰從裏麵插上的門?誰在回應我們敲擊鐵門的聲音?我就是想著,門裏從裏麵插上的,裏麵的東西要出來早出來了,沒出來說明對我們沒有威脅,所以才放心踹開小鐵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