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大爺的,你砸我家還得讓我證明我家是我家。
我好笑道:“我拿鑰匙開的大門你說這是不是我家?呃,忘了,堂屋門還沒開,對不起啊虎哥,我這就打開,你們接著砸。”
我說著話掏鑰匙朝堂屋門口走去,圍著我的這幫混混可不敢像平常欺負人那樣蜂湧而上就是一頓暴揍。自動地給我閃出一條路來。我打開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一撮毛看了看手下的兄弟說道:“特娘的這小子嚇傻了,傻了。”
一群混混哄堂大笑:“慫蛋,嚇傻了,真沒勁兒。”
一撮毛指著我說:“今天除了砸你點兒東西,本來還得揍你一頓,看你小子真不經事兒,這一頓揍就免了。以後離林雪茹遠點兒,陸大哥不是你惹得起的。”
“把他手機砸了,我們走!”一撮毛對他手下兄弟吩咐道。
倆混混上來就搶我手機,我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抓住了其中一個混混的手往地上一帶,輕鬆就把他甩趴在地上,兀自痛得甩著手呀呀亂叫。另外一個混混衝上來,被我一肘擊在胸上,悶哼一聲就禿嚕地上爬不起來了。
一撮毛本來很灑脫地帶著人要離開,聽到身後動靜回過頭來。剛喝了一聲:“弟兄們給我上!”
上字出口我就撞開其他人來到他麵前,照臉就是兩個耳光,打得他捂著臉直轉圈兒。
這貨是比別人強悍,轉了一圈醒過神來,一拳衝我麵門打來。我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往下一壓一掀,另一隻手按一下他的背部,將他反剪了,痛得他嗷嗷直叫。其他人見狀不敢上前。
有人想跑,院門已經被鎖。院牆一人多高,按說能強翻過去,這會兒也沒人敢翻牆。
我手上稍稍用力,一撮毛慘叫一聲,他胳膊脫臼了。我一鬆手,他整個人就趴在地上。我抬腳照他背上踩了他一下。剩下幾個人看著我眼神裏有了畏懼。我不打算放過他們,凡是來的人都得給他們一點教訓。今天要是我弱了,可以想象他們會怎樣邊虐我邊樂。
我手腳並用,把這幾個人都放倒。然後對他們說道:“這是第一次。”
我隻說了這幾個字,因為沒做過狠人,也不知道下邊的話該怎麼說,讓他們自己想去。反正第二次肯定沒這麼便宜。
然後我蹲在一撮毛跟前叫道:“虎哥。”
我也是剛才聽人叫他虎哥,一叫虎哥總想起虎鞭,咋感覺這麼別扭。
一撮毛忙說:“不敢,不敢當。”
“你看今天這事情怎麼解決?你們打到我家裏,砸了我家這麼多東西。還好,還好,堂屋的東西還沒有砸。”我悠悠地說。有時候說話越平靜,越能給人一種威懾。首要一條是你得有給人威懾的底氣。諸葛亮唱空城計那是遇上了司馬儀,對上這些混混三拳兩腳下去就給你打出原形來。
一撮毛連忙說:“波哥,損壞多少東西你說,我們兄弟賠,一定賠。”
我照他頭上就是一巴掌:“別叫我波哥,咋聽著這麼別扭,我沒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