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天,寧靈蕊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一個很大的問題!
好像從酒瘋那次以後,她的時運是非常的不濟啊!
想想,從那以後,在她的身上好像就沒有發生過什麼好的事情。
不行,她可不能一直這樣下去,看來,要想辦法轉轉運才好。
她迷迷糊糊地走進冷燁宸的書房,拿著水壺,向花盆裏澆水。
好在現在冷燁宸不在書房,她現在很不想看見他那張臉!想想昨天他的話她就來氣!非常氣憤!
她就不信,要是她真的鑽進了這花盆,真的鮮豔不了幾天?
才怪!
“呀!”她低頭看了看花盆,這才發現,花盆裏的水已經溢到了桌案上。
糟了糟了,昨天晚上她剛剛問了李清這劍蘭的養法,這劍蘭的水是不能澆多的。
她忙放下水壺,抱起花盆,將盆中多餘的水通通倒了出來。
當冷燁宸走進書房時,看見的便是書房狼狽的一片。
寧靈蕊的衣襟已經髒了一大片,上麵又是泥又是水,慘不忍睹。
冷燁宸蹙眉,坐到了書案前,竟是出奇地沒有諷刺。
寧靈蕊忙放下花盆,拿起水壺,嘻嘻笑了笑,便匆匆逃了出去。
看吧看吧,就說她時運不濟了。
不行不行,她今天非要出去一趟不可,而且她也想回家去看看娘親了。
自從宋姐遭了她的暗算,她的耳根便清淨了,現在出去玩也不怕回來被人罵了,看來她還真的是英明呐。
匆匆換了一件青色長衫,便從王府的後門偷偷溜了出去。
她悠閑地走在大街上,正想著要去哪裏逛逛時,突然被一個招牌吸引住了目光。
算命的?
正好,她便去算算,看看怎樣轉運。
“老先生,我要算命。”她白皙地小手拍了拍桌麵,順便坐了下來。
算命的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留著山羊胡,倒是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
男人捋了捋胡須,一臉淡然的笑,“公子想要算什麼?前途?或是姻緣?”
寧靈蕊想都沒有想,道:“我算時運,看看怎樣可以轉運。”
“嗬嗬,好。”男人一臉淡然的笑,拿出三枚銅錢,“公子將這三枚銅錢一同投擲於桌上,我便能夠看出公子的吉凶。”
寧靈蕊點了點頭,接過銅錢,按照男人的說法擲銅錢。幾聲清脆的聲響,銅錢平穩地躺在桌麵上。
男人捋著山羊胡,看著銅錢,悠悠道:“公子最近時運不佳,而所有的不佳皆是源於一個人。”
僅僅一句話便讓寧靈蕊來了精神,別說,還真的是準唉!
寧靈蕊剛要開口詢問,男人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意,又道:“想要轉運,其實很容易。”
寧靈蕊瞪大了一眼,一臉的急不可耐,“怎麼個轉法?”
男人又捋了捋胡子,寧靈蕊便明白了,將手中所有的銀子都拿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轉運很容易。”男人拿出一張符,接著道:“隻要你趁他睡覺之時,將這符貼在他的腦門上,並且你要壓在他的身上,時間越長越好,之後將符取下燒掉,便可轉運,不受此人壓製。”
寧靈蕊越聽,眉頭便皺的越緊。
要說悄悄地把符貼在他的腦門還不是不可能,可是還要壓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