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餘輝籠罩著整個溫哥華,遠遠望去帶著一種朦朧的美。{}無名一個人徜徉在悠長的獅門大橋上,似乎在追尋夕陽落去的足跡。無名已經不知道自己在這座城市已經有多少年了,也許是五年,又或許是七年。
獅門大橋下麵是和天際一般藍色的海洋,一望無際,站在海邊的棧道上麵也許你會發現有許許多多的海鳥在你頭頂盤旋。也許你還會發現,一座乳白色的漁船在海上行駛著。
溫哥華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令人向往的。無名在這裏生活了幾年,已經慢慢的對溫哥華這個地方產生了一種依賴。無論的溫哥華的天氣,人,又或者是別的,在這裏無名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靜。
抬頭望著天空,望著那不可能追尋的夕陽。無名那張清秀的臉上露出了露出了一絲苦笑。“失去的時光總是不可能回來,還是把握好現在吧!”想到這裏無名抬起腳,匆匆的離去了。
隨著無名的離去,夜幕也開始一點一點的降臨在溫哥華這座美麗的城市,帶著點神秘的滄桑感,溫哥華的夜依然是十分繁華。
唐人街可以說的溫哥華最具有古典風情的一條街了,唐人街的一家酒吧門前,一個一身白色休閑裝的男子止住了腳步。不過這個男子似乎有些怪異,他的臉上戴著一副銀白色的假麵。
雖然看不到他的麵容,但是那雙眼睛看起來卻是十分迷人。男子楞了一會走進了酒吧!酒吧環境雖然不錯,一張張座椅也算是整齊。但是酒吧中卻給人以一種十分低糜的氣息,此刻時間還早,所以酒吧中的客人並不是很多。
看到假麵男子的到來,酒吧裏麵的兩個女孩子都笑著上前來打招呼:“無名,你來了!”這兩個女孩子自然都是華人。假麵男子同樣也在笑著和她們打著招呼。這個假麵男子正是無名。
作為孤身一人在溫哥華生活了多年的男孩子來說,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是一定要的。更何況無名還是個勤工儉學的學生,在這家酒吧無名已經工作了多年了,他的工作並不是侍者,而是一名舞者。
因為這個時候的客人還不是很多,所以無名走到了這兩個女孩子中間肆無忌憚的和她們閑聊了起來。她們和無名一樣即是華人,又是勤工儉學的學生。所以三個人顯得格外的親近。
不過她們兩個都是近兩年才來的,她們中間沒有人見過無名的樣子。因為無名在這裏總是會帶著假麵,而生活中的她們也不認識無名。沒有一個女孩子會傻到相信無名這個名字會是一個真名,不過這個名字卻恰恰就是真名。
“無名,為什麼你到酒吧來的時候總是帶著假麵,雖然說的工作需要,但是總不至於和我們聊天也要帶著吧?”女孩子聲音很清脆,無名咳嗽了一聲,問話的女孩子很清純,無名知道這個女孩子叫廖雪梅。來這裏似乎已經兩年了。
廖雪梅的問話一出,另外一個女孩子也附和道,而且強烈的要求無名將臉上的假麵摘掉。
“無名,我們也算認識了將近兩年了,無名真的你的真名嗎?”另一個女孩子問道。這個女孩叫做楊熙,比廖春梅小一些,也是活潑一些。不過這兩個女孩子的容貌算是各有千秋吧。
無名那雙眼睛靈動著,然後笑道:“無名就是我的真名啊!還有我在不列顛哥倫比亞大學上學,如果你們想找我的話,我隨時有時間!帶著假麵隻是不想讓這裏有些酒客認識我,尤其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