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曉琪看著莫名那輕蔑的眼神,心底裏湧上一絲絕望,那是一種心如死灰的感覺,她感覺自己像是沉入到了萬劫不複的深淵。她的手不住的抖著,嘴唇顫顫的卻說不出話來。此時,她是多麼希望把全世界最惡毒的語言用在他的身上,可是此時……桑曉琪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莫名的神情裏留露出厭惡,甚至還有幸災樂禍樣子。他指著桑曉琪輕蔑地說:“就你那樣,還想和我在一起啊,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我莫名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要是讓我每天都看到你,那還不如殺了我呢!”
桑曉琪的腦子突然就一片空白,耳邊還不時傳來莫名那刺耳的嘲笑聲。
狂風越來越猛烈了,繼而,雨點和冰雹也接憧而來,此時世界別的一片混沌。
桑曉琪好像對著一切毫無察覺,她依然呆呆的站在風雨中。逐漸的雨下得小了,風也停了。路上漸漸的有了行人,隻是大家都似乎沒注意到桑曉琪依然還是傻傻的站在那裏,就像一尊石像一般,沒有任何表情。又似乎和真的石像沒什麼區別。
直到一個小男孩從她的身邊經過時,她似乎很好奇的摸了摸在他眼中是一尊石像的桑曉琪,小男孩忽然驚奇的叫道:“媽媽,你快來看啊,這裏怎麼多了一尊石像啊!”
小男孩的媽媽這時才注意到站在那裏的桑曉琪。她也感到很是驚訝,這條路自己每天都要從這裏經過的,昨天明明還沒有這尊石像的,怎麼一下子就多出了這樣的一尊石像呢?不過她也沒有多想,就帶著小男孩離開了。
此時的莫名正在酒吧裏和一幫朋友喝的是天昏地暗的,莫名抑製不住心底的興奮,不停地對朋友們吹噓著。莫名的身邊永遠不缺溜須拍馬之輩,永遠都有人在他的左右刻意奉承,莫名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感覺,他喜歡看別人刻意討好的臉色。有事連他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怎麼會那麼喜歡被人捧上天的感覺,那種感覺對他來說,真的是飄飄欲仙,他喜歡沉醉於此。
他一遍遍的說著昨天與桑曉琪徹底決裂的事,在他眼裏,也許沒有比這更讓他欣喜的了。
“不是吧!大哥,你確定是擺脫她了嗎?可是以前你也這樣說過好多次了,後來還不是又和好了嗎?這次會不會有事鬧著玩的啊?”周海有些不相信地說。
莫名瞅了周海一眼,鄙夷地說“我說是分手了就是分手了,你連我也敢懷疑?”
周海暗自吐了吐舌頭,意識到自己有些說錯話了。莫名的這幫朋友都了解莫名的脾氣,向來是專橫霸道得很,大家和他說話都很注意分寸,生怕得罪了這個大家眼裏的財神爺。
周海尷尬的解釋著:“大哥,我說錯話了,是我不對,你不要和我一般見識,我們今天高興點,為終於擺脫了惡魔幹杯!”
此時莫名完全忘記了剛被自己狠心拋棄的桑曉琪,他看到了自己的未來是一片光明,他要追求自己向往的生活,沒了桑曉琪的束縛,他覺得自己好輕鬆。
逐漸的,那尊雕像被越來越多的人發現了,一時間傳言紛紛,也成了人們茶餘飯後談論的話題。一時間可謂是傳言紛紛,也被人爆給了媒體,新聞也在添油加醋的播放著,最後連警察也出麵了,可是最終由於石像所處的位置過於偏僻,事情也就不了了之,石像依然立在原處。
石像所在的位置是莫名每天去公司的必經之路,當莫名第一眼看到石像時,腦子裏是一片空白,全身除了一身的冷汗,手腳也不聽使喚,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接下來的日子,莫名是度日如年,莫名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怎麼回事。那石像的位置正是他們按天談話的地方,而第二天便多出了那尊石像,事情也太不可思議了。到底是有人故意刻了那尊石像放在那裏還是桑曉琪變作了石像?可是就是要刻那樣一具石像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啊!何況那石像刻的是微妙微翹的,刻意說是栩栩如生,就像是和桑曉琪一個模子出來的。刻出這樣的水平沒有一個月是刻不出這樣的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