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哦,你記不記得了?我們被郭春明那個死鬼撞見的那一次,嗯,如果是那一次的話,還真有些那種味道。好了好了,不說了,你就這麼想這個死人回來,再捉我們一次麼?”
呂某人不顧那玩意的隱隱不爽,瞬間也就聯想到了兩年前的那一次,和這時差不多的情境之下。
區別隻在於,那一次是在郭春明的臥室,也已經開始在幹活了。
郭春明拿著拐杖突然破門而入。
任誰發現了自己的老婆在偷男人,而且還和這個男人合起夥來騙走了自己所有的財產,能控製得住自己嗎?
他分秒鍾也就抄起了手中的拐杖,狠狠地劈了下去。
哪想到呂某人的警覺性那麼的高?
邊擼著管子,都還能閃電般地抓住郭春明急怒之下的拐杖,隨後,更是將其暴打了一頓。
郭春明因此心灰意冷,想想世道敗壞如斯,捉到了奸人居然奈何不了人家,反而無計可施的情況下,自己挺身走險。
還就是險,本身腿腳就不便,被一頓暴打後更是舉步維艱。
他左思右想,怎麼也想不通,也生無可戀,這才從三十幾層高的商會大廈絕然地跳了下去。
結果,自然像呂某人以及路暢這對狗男女說的想的那樣,摔了個稀巴爛,屍骨都不全。
呂某人到底是鬼精一個,想到了兩年前那些個破事的同時。
又因為路暢已經心血來潮了,也就忽略了他那三角小內內的礙障。
他隻得一邊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一邊還不忘冷冷地掃了一眼這個房間即使已經掩好了的門。
腦海裏更是浮現出了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可能是郭春明,也可以是自己的兄弟呂勇人,反正手裏都拿著一把菜刀,輕輕地推門進來。
呂某人留意這個想像之中的畫麵,身臨其境的那會。
路暢已經急不可耐地對準了他那不用如何刺激就已經勃起的玩意,咬牙坐了下去,也沒命地叫了幾聲出來,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因此驚醒了呂某人。
他剛想配合著挺動,也就抬眼去望女人。
女人因為太過亢奮,劇烈的活塞運動中,一頭黑發自然而然地蓋住了整張臉。
象極了先前在小勇的房間裏,原本熟睡的小芳披頭散發坐起來時的那個畫麵。
因為太近,近得讓人窒息,呂某人頭皮發麻地留了挺動的餘地,神經卻更加地警覺起來。
下一刻,
女人也因此打住了上下運動,慢慢地騰出了雙手,緩緩地分開了蓋在頭臉上的黑發。
露出一張美麗的麵容。
不用說,肯定還是郭美麗。
呂某人花了差不多兩天時間,把她的全身幾乎都嚼了個遍,化成灰恐怕都認得。
這下,她活生生地又在眼前,也顯然沒有什麼可以亢奮的表情,還是那副討死不死的樣子。
哦,天呐,不對!
她張開了老大老大的血口,露出了兩付閃著寒光的獠牙,看著絕對比那吸血鬼更加地森然。
說時遲,那時快。
呂某人想也不想地緊急縮回了自己那標準的五短身子,反手也就握住了那盞麻花樣的台燈。
趕在血口獠牙撲將過來的那一刹,他迎頭痛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