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都是過來人的某種暗示。
她跟著聲音更是放軟了下來,又說:“咯,趕緊,趕緊去洗洗了……嗯,我去勇人那裏,幫你拿幾件換洗的衣服來,反正你倆個頭、胚子都差不多,哦,隨便也看看他去。”
便在這時,二樓有異響。
然後呢,好像是小孩子玩的皮球掉落地麵的聲音。
一下、兩下、三下……
就是這麼樣的一種聲音,都讓這一對心懷鬼胎的狗男女麵麵相覷。
好在他倆的膽子都比一般人壯得多了,聽了也就聽了。
很快也都平靜下來,跟著也就起身,毫不猶豫地一起朝著圓木扶梯走去。
隻在二樓的梯口,路暢很奇怪。
她嘟了句:“這個勇人做什麼,為什麼要把燈關了。”
說完後,她也就依著平時的習慣開了燈,徑直上樓。
……
對於自己兄弟的這個家,呂某人自然很熟。
原來,三天兩頭也會過來坐坐,甚至還會過夜,隻是最近有點忙,也就沒顧上。
沒顧上不等於沒有心。
所以,他從來也不認為到了這個家,自己是客人。
他每次對著自己兄弟發火的時候,總會冒出那句話來,也就是呂勇人一家都是他養的。
事實上,也真是,這個家的一切開銷基本上都是由他供的。
這樣看來,他還真是這個家的主人咯。
也就哪裏也去的。
呂某人原本要去的那間臥房,剛剛好正對著嬰兒房。
他這時候也正好在兩個臥房的中間,都可以說是門外。
一抬眼,更是看到走道的盡頭有一個小孩子玩的皮球,顯然是先前發出噪音的罪魁禍首。
呂某人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些,也就隨意地打開了嬰兒房。
既然都在睡覺,沒理由還亮著燈。
呂某人也就打開了燈,走了進去。
隻在離床一米左右的地方,他站住了。
很清楚地可以看到,路暢先前所說的非虛,還真是小芳帶著小勇在睡。
其實兩個都是小孩,隻是命運不同,身份不同……
真不存在誰帶誰睡的問題,姿勢都差不多。
兩個小孩也都不是很漂亮,看著卻很幹淨。
然後,秋冬季睡覺也都穿著睡衣,蓋著棉被,隻露出小腦袋來,自然也沒什麼看頭。
呂某人的臉色卻更加好看了。
一切都很正常。
他妥了心,一直也就這麼看著,肯定不會像女人那樣,悄悄地走過去親一下小孩什麼的。
他終於轉身正準備走,燈光閃爍了下。
跟著是連閃。
而且不隻房間的燈,走道上的燈也是這樣。
呂某人的臉色凝重了起來。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想回頭看一眼。
哎呀嘞,媽媽呀!
原本熟睡的小芳居然披頭散發地坐了起來。
然後,她慢慢地抬起了雙手,緩緩地分開了蓋在頭臉上的黑發。
露出一張美麗的麵容。
不是郭美麗,還能是誰?
更要命的是,就在呂某人色變的同時。
應該是剛才打開的門後突然有異響,緊接著,好象是有人鑽了出來,然後迅速地逃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