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跑,也不顧路人的眼光,我不敢放慢速度,我怕隻要慢了……天意就……
“xx街廢舊倉庫”我來到了xx街,就是看不到這個破倉庫!真是氣人,誒那個門怎麼開著?我探頭看了看,就是這裏!天意被綁在椅子上,周圍還圍著一群人,最少有……四五十個,這還是保守的說。
“我來了!”我一把推開門,站在那裏。那些人有的眯起眼睛打量我,有的掛著邪惡的笑容,好像一會有一場天大的好戲。而天意的眼中流露出感激、絕望、悲哀。我能明白這些意思,感激是我來救她,絕望是我們倆逃不了這一劫(也不一定哦),悲哀是我沒有聽她的話。
“呦!真來了,看來這丫頭對你挺重要。”這個聲音足以讓我打一分鍾的冷顫,太鬼了。我看了看聲音的發源地,嗯,是剛才沒有出現的人,這人長得挺斯文(是看他戴眼鏡哈,一會摘下來),應該是頭吧……
“廢話,說怎麼樣才放了她?”沒錯,我很冷靜,不是我嚇傻了而是……這種場麵見多了,而且,我當偵探那麼多年,早已經習慣了。“挺橫的,嗯……把你倆哢嚓就可走咯。”他笑得很無辜、很天真,真是惡心的笑容。“喂,你別笑的那麼惡心,出了哢嚓,還怎麼樣。”“做一個選擇。”“說。”“前提是不帶她的。”他指向天意“可以。”現在還能怎麼辦呢?我們是被動的。“a。我們群毆你一個,b。你群毆我們一群,選吧。”居然還笑的那麼惡心,煩人。
“當然選第二個,我群毆你們!”我的話剛說問,我就出手了,出手慢了還不被打殘。我可是學過空手道滴,不一會,擺平了一些,我也掛彩了。他們爬起來幹嘛啊!“不帶耍賴的,怎麼拿武器。”我很生氣,那麼耍賴,都拿鐵棍去了。“我小看你了,我也參戰!”那個笑的惡心的家夥,扔過來一句話,隨後就把眼睛拿下來甩到一旁,暈~摘下眼睛的樣子可以用一個字形容——邪!啊!
那群小嘍囉,也都那好武器,臉上的表情就像是抗日戰爭,寧死不屈的樣子。又開始了,這群家夥,那了武器和沒拿一個樣子,姐太敏捷了,很容易多。大部分交手是和那個家夥,我打了半天,累死了,他跟沒事人一樣。突然後背一陣劇痛,我去,背後偷襲啊。起不來了……一股血腥味從嘴裏傳了出來。
眼前有點模糊,我慢慢地爬起來,隻有繼續打。可是我站不穩了。打我的家夥我給放倒了,我拾起了棍子。我不能在吃虧了,那樣我和天意誰也活不了。
有衝上來,我用棍子果然方便多了,可是那個家夥,居然比我還敏捷。可惡!
我突然想起來,我不是和天意的隊長聯係過了嗎?現在過去多長時間了?差不多了吧?我堅持不住了……
又讓我被打了好幾下,才聽到有動靜。來救我們了,太好了!
誰知,有一個該死的居然拿我做人質,那個死隊長,還在勸他們投降,這是最無聊的戲碼,一般情況下,這個樣子人質一般都會掛了,我也逃不來麼?
特警衝了進來,可是這些家夥一點都不害怕,好像是因為手裏有我和天意這兩個人質吧。
誒?後麵這個該死的怎麼不勒我脖子了呢?我回頭一看,倒地上了。居然是那個惡心的家夥,把他打倒地……
那些人都被逮捕了,居然沒有逮捕那個惡心的家夥。“隊長,你怎麼不抓他?”我很生氣。“他是……局長的兒子,也在警察局工作。”“他現在是……”我還沒說完,哪個家夥插了一句話,“臥底~。”我吐血,這就像,你剛才正和你個黑幫老大生死較量呢,手下把你打的掛彩了,他又突然告訴你,“我是臥底”。“那你剛才……”“演的像一點嘛。”
“隊長!你怎麼!這個樣子。”我發彪了。“你說什麼?你讓他和你一起破案好啊。”這個該死的隊長。我看了一眼那個惡心的家夥,依然笑的無辜,陰謀~
可我以後居然要和他一起破案!
------題外話------
親們指導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