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伊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雕花朱漆繡榻,床榻四周懸掛的帷幔被係在床柱上。床榻後方的屏風旁,擺著高大的古董瓷器,一切盡顯古典雅韻。
然而令她臉紅心跳的是,此時的自己赤條條的躺在榻上,身下的床榻冰冷堅硬,即使那華貴的雲羅綢緞鋪於身下,依然不覺得柔軟。她不適的動了動身子,這才感覺渾身酸軟無力,肢體根本無力動彈。
屋內不時飄來一陣紫檀香,幽靜美好,容伊忍不住抽了抽鼻子,深吸著香味。若一切如此靜美也罷,偏偏一個深沉的男人聲音將容伊嚇得渾身一抖。
“白紫玉,你!你!你竟這般下賤,敢給本王下藥。”百裏寒笙跌跌撞撞的扶著梳妝台的邊緣,他血紅的雙眼冒著要殺人的寒意。藥物發作讓他也有些難以控製,他原本清秀俊朗的麵龐因極力隱忍而皺成一團。
他帶著欲望的眸子,朝著榻上的身體瞧了一眼,便嚇壞了容伊,她掙紮著想拿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然而身子除了輕微扭動,卻再無力移動一寸。
她想開口問問眼前的人到底是誰,可是卻無法發聲,便隻能試圖將控製自己的身子,卻也依然是徒勞無功。
她扭動的身體在百裏寒笙眼中,充滿著迷惑與引誘。麵對一俱曼妙的身體,又如此主動的召喚,他耐性再好,也無法不作反應,更何況此時藥性已發揮了作用。
他焦躁地推倒了梳妝台上的盒子,手飾便落了一地。下一刻他已衝到了榻邊,整張臉正對上容伊上下起伏的身軀。“賤人!你這樣迫不及待嗎?”
容伊急的直想大罵,隻可惜她此時一句話也說不出,麵頰上兩朵紅雲同百裏寒笙臉上的紅一模一樣,在她抬頭時便對上了百裏寒笙陰鷙的眼眸。
她的眼神讓百裏寒笙更加迷亂,糊亂的扯掉自己的衣衫,翻身壓上了容伊。
容伊感覺著自己的無力和已經控製不住的身體,她終於後知後覺的明白了過來,她一定是被人下了迷藥,而空氣中好聞的紫檀香中也迷漫著情欲的味道,這讓她更加的確定。
她知道身上的人如同她一般身不由已,她想推開,卻沒有力氣,揚起的手就像是愛撫一般再次緩緩落下。她是個新世紀的成年女人,她知道自己正在被人強上,這是多屈辱的事兒,可她卻無能為力。
身上的人如同瘋了一般,他在盡情發泄著自己難耐的情欲。
當他停止的那一刻,她知道這一切終於要結束了。這念頭剛過,隨即臉上就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竟然出現了短暫的耳鳴,腦中翁翁亂響,至少有三秒鍾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她被打蒙了,還來不及反應,百裏寒笙已經翻身下地,將外衣套在了自己身上,遮擋著身體,而他鋪在背上的千萬發絲淩亂地如同床榻上鋪著的綢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