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看著靳斯理離去的背影,深邃的眼眸若有所思。
如果愛情是一場遊戲,最終一般都是最聰明的那個人取得勝利。
如果愛情是一場天意,那麼結局最好的肯定是那個最傻的人。
可是誰也不知道這到底是遊戲還是天意。
秦淮看著靳斯理的車徐徐離開,想起再不回去奶茶就該涼了,於是也拿著打包好的奶茶與蛋糕,也起身離去。
大清早的就被秦淮破壞了好心情,靳斯理一進公司就沒有好臉色,手下的幾個設計師交上來的設計計劃都被他批的一無是處。
尤其是剛剛招進來的實習生小姑娘差點沒被訓哭了。
整整一上午,除了靳斯理的助理代雪硬著頭皮進他的辦公室處理一些公務,其他的人沒人敢去主動招靳斯理。
事實上,在靳斯理離婚前,他若是有什麼不好的情緒,多半是因為跟夏榮有什麼矛盾而起的,因為靳斯理很少為其他的什麼事莫名其妙的發脾氣。
而現在他們離婚了,代雪就更摸不準靳斯理發怒的原因了。
如果說真的是因為設計師交上來的作品令靳斯理不滿意而大發脾氣的話,那幾個設計師同時大失水準,那可還真少見。
更何況,靳斯理從進電梯時就黑著臉。
明顯的就是亂發脾氣。
代雪選擇忽略掉上司“離異怨婦”的光環,打算以更加認真努力的工作態度來安慰上司的那棵不安躁動的心。好讓他明白失去了婚姻但是他還是有事業的呀。
說白了就是代雪不想去靳斯理麵前晃,打算躲得遠遠的,免得一不小心又在哪裏惹到他了又把他給點炸了,搞得全公司都不好過。
“代雪!”
靳斯理這一嗓子喊得代雪的小心肝猛地一顫。完了完了,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掩蓋住心中的翻江倒海,麵不改色的走進靳斯理辦公室:“老板什麼事。”
代雪已經盡量去做到完美讓靳斯理找不到一絲可以發火的地方了,但是心底還是頗為忐忑。
“欣榮地產的案子我上次說讓誰負責?”靳斯理一邊翻看著文件一邊問代雪。
代雪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不是被叫進來挨罵的。
“您上次不是說欣榮地產的設計案您親自來嗎?還有市新建科技館您也說您親自來啊。”
聽了代雪的回答,靳斯理皺了皺眉,“客套話懂不懂,商業住宅樓而已,你把欣榮地產的文件給林謙送過去,問他願不願意做。”
“哦哦。”代雪拿了文件,轉身帶上門,出了靳斯理的辦公室後就去找林謙了。
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不過boss今天也確實有點反常。
然而始作俑者此刻卻在悠閑的排著隊替夏榮買著生煎。
秦淮回家時,夏榮還在睡。
看了看時鍾,也才九點多一點。要是夏榮一個人在自己家的話,她可是能夠睡到十二點的。
畢竟以前到處跑采風跑攝影真的是太累了太辛苦了。
秦淮看到客廳裏空無一人,盥洗室裏也沒有動靜,但是玄關處夏榮的鞋子還在,他就知道夏榮肯定還沒有起床啦。
小時候夏榮可是最愛賴床的,她媽媽每次都得用“秦淮哥在樓下等著你呢”這句話來哄她起床。
這句話,百試百靈。
放下焦糖蛋糕,奶茶還有生煎,秦淮首先是進廚房看了看粥熬好沒有,然後才去夏榮房間看看夏榮醒了沒有。
輕敲房門,夏榮打開了房門,上下也都收拾的清爽整齊。
原來她已經醒了啊,這倒是出乎秦淮的意料。
“起來了啊,”秦淮伸手把夏榮脖子上歪了的白金項鏈給撥正,溫和的笑容就如同冬日的早晨剛剛升起的太陽,微微的暖,微微的涼雜糅在一起卻令人無比滿足:“昨晚睡得好嗎?”
夏榮向前一步,伸手抱住了秦淮,把頭埋入他寬闊又溫暖的胸膛中。
聽著秦淮強勁有力的心跳,夏榮忍不住在他胸膛蹭了蹭,隔著秦淮的襯衣感受著他溫熱的皮膚溫度。
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想要如此的抱住他。
想要觸摸他,從肉體到心靈。
秦淮也伸出手擁住夏榮的腰背。感受到秦淮的手在自己腰背上,夏榮索性就把上半身的重量都壓在秦淮身上,夏榮想要秦淮緊緊抱住自己,兩個人玩的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