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我為什麼...會在這......
嘖,你的體質還真不是一般的差啊。
你是誰?
我?哈哈哈,聽我的聲音,難道......還不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夢裏的那個神秘人?!
哼,不然呢?
你......為什麼要提前用我的身體,不是說好等到我15歲的生日嗎?
我隻說過15歲生日過後的第二天完全霸占的你身體,又沒說不能提前用。
......好吧,不過......為什麼要用我身體?
因為,我看見了她啊......
她?......
她,我上輩子沒能好好去珍愛她,方才,我看到了她......依舊那麼的美麗妖豔......
......
————
白色的窗簾、床單與被子,這裏的一切大都以白色為主,還有桌子的白色花瓶裏的那幾朵雛菊......
醫務室裏,藍色的格子襯衫格外明顯。
他坐在他床邊的椅子上,用手輕撫過他熟睡的臉頰,神情微略。
千陌,哪時候,你才能醒過來啊......
正在他躊躇不安之時,門開了。
“哢——”
白衣大褂的人拿著檢測單出現在了門前,一看便知道那就是醫生。
“醫生,他怎麼樣了?”
顧凱軒急忙從床邊站起,跑到醫生麵前,兩手抓住了醫生的兩臂,眼裏充滿了期待與擔心。
醫生見此狀,溫柔的拍下了他的手,往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把手裏的檢測單給他看。
正當顧凱軒認真的看著檢測單時,醫生便開口說道:“其實也並無大礙,正如你所看到的,體力透支而出現的眩暈,病人現在正進入休息階段,隻不過因為他天生的身子虛弱,要在他醒來之後吃點東西,最好先給他喝點葡萄糖漿。”
聽了醫生的話,便鬆了一口氣。
呼,原來是這樣啊。
顧凱軒微微側了一下身子去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謝千陌,眼神瞬間變得溫柔了。
醫生注意到了他的這個“小動作”,像父親一般慈祥的笑了。
“你們是很好的朋友吧?”
顧凱軒並沒有想到醫生會這樣問他,怔驚了一下。
“是的。”
醫生攤了攤手,指了指對麵的椅子,意示要他坐下。顧凱軒瞬間體會到了,便做了下去。
“怪不得剛才你是如此的擔心和焦慮的問我啊......”
“......”顧凱軒沉默不語。
“噢,對了!之前抽血檢測的時候,好像他的血液有些奇怪,你知道他是什麼血型嗎?”
“.......ab。”想了一下。
“那就奇怪了......ab型好像比a型要少了點,好像是被侵蝕了一樣,不斷減少......”
“什麼?!”
顧凱軒兩手壓著椅子的扶手站(跳)了起來,用那逐漸縮小的瞳孔望著醫生。
醫生看著他如此的擔心,也站了起身,用手拍了拍他的肩,再次慈祥的笑了一下。
“不用這麼擔心,如果你想知道的話,何必不問問現在正躺在床上的那個人?他應該最清楚自己的身體了。”
說罷,便拿起檢測單走出了房間。
顧凱軒看著醫生走出房間,再次轉身望著謝千陌,冷笑道。
醫生,你覺得已這家夥的性格,他會告訴我嗎?
這是,微風徐來,白色的窗簾布微微飄動。它也把謝千陌的頭發給吹得隨它飄動,細細的發絲胡亂的“拍打”在臉上,不痛不癢。插在花瓶上雛菊的幾片花瓣被微風吹到了冰冷冷的地板上。
顧凱軒走到被吹落的花瓣前,單膝跪下,撿起一片雛菊花瓣,神情複雜的望著它。
千陌,我對你的感情,就像著雛菊花,不可訴說......
————
“請問這位姐姐,你知道我哥哥在哪嗎?”
夕陽西下,一位幼嫩的小男孩站在學校大門前隨手抓著一位初二的女生問道。
這個小男孩的個子在160厘米左右,看著就像13歲的陽光少年(好吧他剛剛過完13歲生日不久),圓圓的包子臉顯得他更加的可愛。
那位初二的“大姐姐”瞬間被小男孩的包子臉給萌化了,揉著他那稍微蓬亂的頭發笑著反問:“你哥哥是誰啊?”
“他叫謝千陌。”
說完的一刹那,她停止了搓揉,隨即尖叫了一聲“啊!——”之後抓住了謝由之小朋友的手臂開始了好無(停頓)標點符號的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