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流芳,易成傷。
愛思量,亦斷腸。
不似團扇愛惹夜月光,故撲螢火藏思量。
不似伶人緩歌唱霓裳,惹盡少年踮腳望。
恰似墨染宣張成詩行,挑眉輕吟蒹葭蒼。
恰似暗夜裏青燈一盞,掩去幾許清霜寒。
烏衣巷,琵琶響。夢淒涼,顏難歡。
著筆弄文章,點墨寄思量。
白頭換,清顏妝,愛憂傷,怎遺忘。
嗬手試梅妝,清淚落兩行。
萬般思量,千般柔腸,百次折返,十回輪轉;
九曲巷琵琶響,八行舊詞話淒涼;七弦琴難彈六月亦輕寒,
五指纖長遺四方,三生相伴兩地茫,一心寒。
月禍天荒,幾世離殤。撫弦歎,念癡狂。
幾人懂,幾人傷?本是無意,卻見了他許的天荒,她允的陪伴。
我見他疼惜的目光,淺蘸黛色為她添上梅妝,月華如霜卻隱不去這繾綣溫暖。
我念她不畏秋雨寒,雪化留霜為他披上衣裳,研墨盞茶欲驅走這長夜的清寒。
我自無心,偏見了簾外的海棠,那年的花傘。
我見他卷上的篇章,刀乏劍啞為她隱歸青山,但看紅塵獨留她綰青絲攏身旁。
我憐他從不懼流浪,世俗奔忙仍信他是港灣,空蕩秋千相依橋上攜手賞鴛鴦。
這是第幾世了?我自己都不記得了。這是在商朝,我投生在一個花農家,姓惜,名茉莉。
在五月中旬,母親把我生下。這時茉莉花開得正旺,”之取名叫茉莉。
我知道我隻能活到25歲,因為我是神。
每一世,我都會經曆一次失敗的愛情。以前都依依不舍,不過我早已都習慣了。這次,不知道我還會遇見什麼樣的人,人生百種滋味,自己的命運卻並不屬於我自己。這可惡的宙斯,不知“蜥蜴”能否兌現承諾?
希望他能在最後一個第四鬼節之前,破除我詛咒。
若最後一個鬼節之前,再不解開我的詛咒,那我們就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