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影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可是寧夏之前不也並沒有把他最柔弱的一麵展現出來嘛,反而讓別人覺得他根本就不需要別人的關心,就像是一個女戰士一樣,他需要的是別人的臣服。”
“一個女人,無論再怎麼表現的強悍,他最終也隻是一個女人,也不能把它當作是男人一樣,看似堅強的外表,試下不知道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心傷。”
“看來總裁現在也變成一個懂女人的男人了,以往總裁從來都不會懂得為什麼女生會特別反感那種看似無公害,實際上卻心機深沉的綠茶婊。”
“經曆的多了,自然而然也就明白了,有一點你要記住,很多時候你一直在猜測這個女孩在想什麼,倒不如對她好好的,付出行動,讓他直接告訴你自己的心思。”
“這算是經驗之談嗎?”
“不然你覺得算什麼,難不成是有感而發?不讓你工作,在這裏跟你閑聊這些無聊的事嘛?”
“其實曦語在我的印象當中,他也是一個從來都不知道眼淚為何物的人,我第一次看見他流眼淚,還是在那次車禍之前,那個時候我才明白,我對他傷害有多深,才能讓一個從來都不肯流眼淚的人流淚。”
“這裏現在就我們兩個人,我跟你分享一個秘密吧,這個秘密除了我們四個人之外,就不會再有別人知道了。”
“走才看到秘密告訴我,我感到很榮幸。”
“你還記得六年前涵雨夏曾經離開過這裏嗎?”
“我當然記得,那個時候總算讓我拚盡一切的方法,不是一切代價找到他,可是最終還是沒找到。”
“那你知道他最後去哪兒了嗎?”
“他最後不是在美國嗎?”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那一天三個機場的時候親口跟我們所有人說的。”
“那你知道我是在什麼時候知道他在美國嗎?”
“不知道,不過應該也是跟我們差不多的時間吧。”
“在他離開這裏一個月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他在美國了,但我之所以不肯去找他,並不是因為我那個時候還不知道我做錯了,而是我根本就沒有臉去找他,如果我見到他,我要說什麼,難不成告訴他之前是自己誤會了他們,也許這是正常的道歉方式,可是我的內心卻告訴我,我自己是歐寒逸,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把那個對不起說出口,就這樣,我們彼此整整錯過了五年的事情。”
“其實你應該明白,當初您做的那些事情確實很過分,我記得晨少曾經跟我說過,他也跟我形容過那天的情形,如果說連個知心的兄弟都覺得能夠做的很過分,那你真的要思考一下自己到底做的是不是很過分。”
“我知道,我天天都做的很過分,但倘若他那個時候,然後跟我服一句軟,哪怕給我求一句情,我都不會這樣對她,可是最後他一句都沒有說。也許是我高傲的自尊,不允許向他低頭,又或者是我的潛意識裏邊不肯跟他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