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就要問你自己了,你給他多少生活費我怎麼會知道,你又從來不跟我商量這種事情。”
“我給他生活費,是讓他跟我媽一起生活的,我隻是平常給了他一些零用錢,我怕他平時會跟朋友出去打高爾夫球,自己會沒錢,會很沒麵子,沒想到他居然會用來賭博。”
“那要是這麼說起來的話,他的生活費還是你給他的,他賭博的資金也是從你那裏來的,你怪不得任何人啊!”
“要怪就怪他自己的自製力太差了,可是直覺告訴我,他絕對是經過熟人指引才會迷戀上賭博的,因為他從來都不是嗜賭之人。”
“你的意思是有人陷害爸?如果說不是有人陷害的話,他不會迷戀上賭博這種東西。”
“沒錯,如果說一個從來對賭博沒有任何興趣的人,突然之間喜歡上了賭博,你會不會覺得很奇怪?沒有人的興趣會是忽然之間產生的,好奇心可以,但興趣絕不可能。”
“那你現在找到證據了嗎?”
“倘若我真的找到證據了,又怎麼會在這裏跟你廢話呢?我早就把那個人繩之於法了。”
“上一次我去的時候,那個負責人的樣子我還記得,我要不要幫你畫下來?”
“不用了,賭場的人嘴巴都是非常的嚴,更何況那個賭場還是一個非常有背景的人開設的,想要從他們的嘴裏套出任何的東西,那實在是太費事了,還是找別人吧。”
“可就算是找,又能找誰呢?父親之前是賭場,永遠都是自己一個人去,否則你不可能會不知道的。”
“就這件事情比登天還難,我一定要找到證據,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一個人知道之外,沒有人再知情。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
“你若是執意要找的話,那你就去找吧,我也知道我攔不住你,但我唯一能夠給你透露的信息就是,父親讓我替他還錢的那一天,是上個月第25天。”
尹思哲知道白慕雅之所以這麼幫自己,還是因為對自己有感情,她如果對自己沒有半分感情,根本就不會這麼費盡心思的幫自己,她透露給自己的這個信息看似沒用,可實際上還是很有用的。
尹思哲說自己累了,躺在床上睡了,白慕雅望著窗外的一切,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但是她又不確定。
記得之前尹瑞文好像跟自己說過,再給自己打電話之前,好像還給自己的父親打過電話,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自己的父親並沒有接通,這句話雖然看似很不起眼,但好像確實有點用。
不過白慕雅現在並不打算告訴尹思哲,因為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自己父親做的話,依照尹思哲的脾氣,他是絕對不可能放過自己父親的。
一個是自己的父親,一個是自己的摯愛,在這場選擇當中,她不希望看到任何一個人受傷,所以最終她選擇了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