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涵雨夏回到公寓的時候,顧菲穎看著她無精打采的樣子,問道:“你去幹嘛了?怎麼這麼無精打采啊,被人欺負了?”
涵雨夏斜躺在沙發上,說道:“你覺得可能嗎?會有人欺負我?”
“也對你這麼彪悍的性格,誰會欺負你啊,隻有你欺負別人的份兒,不過你到底幹嘛了?累成這樣。”
“我去見陳可欣了,等我見到陳可欣和她聊過之後,我才知道她給你的屈辱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你何必為了我去找她?你明明知道她不可能說什麼好聽的。”
“盡管我知道她不可能說什麼好聽的,但我還是想讓為了你去嚐試一下,萬一事情會有轉機的。可我真沒想到她還真是一塊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聽見涵雨夏對陳可欣的形容,顧菲穎突然笑了,“這個世界上除了你,應該不會有人敢這麼說陳可欣了,茅坑裏的石頭裏的熊貓都還挺貼切的。”
“不是我這麼說她,我隻是覺得她真的就是這樣,無論我說什麼都不為所動。這還不算什麼,不為所動就不為所動吧,但重點你知道是什麼,我不能忍受她當著我的麵來羞辱你。”
顧菲穎倒是不以為然,“無所謂了,反正她也已經這個樣了,你還能說什麼?這不也是挺平常的嘛,我早就習慣了。”
“你習慣了,我不習慣,我不能夠忍受別人當著我的麵兒去侮辱我的閨蜜,這首先對我也是一種侮辱。”
“好了,別生氣了,在你去的時候你不就知道會是羞辱了嗎?可你還不是決定去了,既然明知道是羞辱,早知道就應該勸勸你,不讓你去。”
“我今天見到陳可欣,我覺得她的氣場確實很強大,真的有一種女強人的風範,但是他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她的家人。”
“每一個人的弱點都會是家人吧,這點應該沒什麼可稀奇的。”
“不不不,人跟人是不一樣的,就拿我跟她來比,我跟她年輕的時候非常像,但我們兩個人現在有著本質的區別。”
“你怎麼越說我越糊塗,你這句話應該怎麼理解?”
“很簡單,如果她的對手是我的話,她會有所忌憚。因為她知道我的心很狠,不可能因為其他的因素而改變我的決定,但是你不一樣。”
“也就是說,她要是想威脅你,找不到什麼威脅你的資本,但我可以找到,是這個意思對嗎?”
“沒錯,而且她也並不是沒有弱點的,在我跟她的談話當中,我可以察覺出,她非常在乎萬溪顥,雖然說她之前忙於工作疏於對萬溪顥的照顧,但畢竟是親生的,肯定會有所顧忌。”
“那你的意思是我要利用萬溪顥嗎?”
“我可沒那麼說,你別誤會,我並不是想讓你跟萬溪顥怎麼樣?但是呢,我主要是想告訴你,拴住萬溪顥的心,總有一天,陳可欣會鬆口。”
“借你吉言吧,我但願如此。”
盡管萬溪顥非常不願意回家,但他還是聽了萬勝天的話,準備回去好好的勸說一下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