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風出了茶館問了路,向著奕國的方向走去。已經半個月過去了,竟然還沒有出南盟。沒想到看著馬車慢的比走路哦快不多少,可是真要是用腳量起路來,真是無法形容。
最開始的幾天。輕風由於憂傷心思也不在走路上,等低落期一過,才意識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可是身無分文。又無處落腳。弄的自己狼狽不堪。好不容易到了一個小村子,拿自己的衣服換了一套粗製做農活的男士衣裳。
雖身上沒有錢,但那套衣服還是很值錢的,所以農家大媽一聽輕風要換衣服,樂的嘴都合不攏了,她這輩子那穿過這麼好的衣服啊,留著女兒出嫁時當嫁妝,也體麵。還有幾件首飾輕風也在當鋪裏換了幾小錢,輕風沒有什麼金錢概念。給塊銀子就拿著,至少能吃個幾天飯了。
輕風遊走了些十日到了奕國境界,天氣明顯的冷了。南盟還是花香鳥語,煙雨迷蒙。則奕國卻是冰封雪地,輕風身上的衣服顯然單薄了些。拿著僅有的幾文錢又轉進一個小村莊。換了見厚實的衣服,這家人很好,還給輕風盛了一碗熱乎乎的粥。
又開始啟程了,輕風身上的幾件不同人的衣服把自己包裹的厚實。也不見了那曼妙的身姿,再加上輕風多天不洗臉。臉上髒兮兮的。就跟個落魄的書生一樣。輕風也很滿意,至少可以給自己減少寫麻煩。
隨著時間的推移,輕風心情也好了起來。但現在卻有另一件事情困擾著。飯從何來。唯一的幾文錢都買了衣服,現在真的可以加入乞丐幫。
一路滿山白雪皚皚,幾顆鬆樹在寒風中獨立,有幾隻麻雀在雪中撲騰,正在勾引著遠處的獵物者。三三兩兩的人在身邊走過,都是一副同情目光,輕風此時也覺得自己可憐了,孤單身影遊晃在藍天與白雪間。景色的美是不用質疑,但輕風卻無暇欣賞。正思索著下頓飯怎麼解決。正無頭緒之間。忽聽前麵不遠處有人喊叫。
輕風不想惹事,但一聽是女子淒慘的叫聲,就不忍心了,萬一碰到了色狼玷汙了姑娘的清白,這世上企不是又多了個冤死的鬼魂。輕風也不動用輕功加快步伐走過去,轉過一個彎見兩輛馬車停在管道上,地上有鮮紅的血,深深的侵入白雪中,那燦爛的陽光籠罩著前方一片鮮紅,鬼魅刺眼。
輕風走上前提氣高喊一聲:“住手。”
大家果然聽話,都停了手。地上跪躺著的有七八個女子,還有三四個男丁都以被殺躺在了血水裏。輕風不忍心看。那十來個膀大腰圓的長的粗狂的男人個個手裏都握著大刀,饒有興趣的看著輕風,他們可能不是明白一個乞丐竟然也想英雄救美。
“你是何人。。。。休多事。。。。我的不找你麻煩,你快快離開。”其中一人發了話。看來良知還沒有完全泯滅。
“在下輕飄飄。路過此地聽見有人哭喊,變來瞧瞧。沒想到竟衝撞了各位爺。”
“大哥,看他說話文縐縐的看來還是個書生。。。。落魄書生。。。。哈哈。。。。。”一男人不屑與輕風客套。
“你小子還算知理,還不快離開。別繞了大爺我發財。”
“嗬嗬。。。。幾位爺,這批肉也不肥,就讓給小弟吧。。。”
輕風輕佻一下眉毛。“你找死,趕在爺的手裏搶食,也不看看你幾斤幾兩。你要是還不走,休怪我們不客氣。”
“幾位也消消火,你們既然不想讓,我也不會錯過這個好機會的,要不我們筆試一下,誰贏了,這肥油就歸誰。怎樣?”
輕風朝著那個一直沒有反映的,含眸站在最後的人說話。剛才說話的人不服了。放下厥詞。“你找死,敢跟我們談條件,看我收拾你。”舉起大刀片子就要坎過來,就聽那個站在最後的人說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