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有個丫頭,你瞧我都忘了。來。。。。來坐。”小老頭將輕風引到屋左邊的小涼亭裏。這個涼亭也是用樹枝搭起來的。很有鄉間農舍的味道。輕風坐定,目不斜視的盯著老頭看。小老頭也不甘示弱的回瞪著。輕風率先受不住了。眼睛酸澀難忍,側過頭將淚水擦掉。
小老頭見狀高興的挑起兩米多高。拍著手叫到“我贏啦。。。我贏啦。。。”
“丫頭你可比那些小兔子好玩多了。來。。。再來。。。”
輕風見狀很是無語。無奈的遙遙頭。“爺爺,您繞了我吧。剛才為了搏您開心,我的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您還要玩,那您以後可就少了個玩伴了。”
“也是。。。。”小老頭點點頭思附著。然後才道出自己留下輕風的實情。
“丫頭。。我見你很有眼緣,並且你身子骨也是練武的奇才。我已在滄海中浮遊了七哉,該看的,該吃的,該玩的,我都享受的,自知時日也無多。想我一身武學卻無人傳授,已在此悲涼哀歎了許久,今見到你,我很高興。我終於找到繼承武學的人選了。”小老頭說著說著竟抽屜起來。
輕風見狀手足無措。不知從何安慰。說您才七十還能活個百八的,好像這古人的壽命七十就算高壽了,說您找到了傳承衣缽的人該高興,好像還是提醒您老了,該退役了。輕風就支支吾吾的不知該說些什麼。
小老頭突然性子大轉,破啼狂笑。拉著輕風的手一個勁的點頭。輕風很擔憂這不會是悲傷過度,抑鬱之氣壓住了人的心智了吧。跟吃了點頭丸一樣狂點。看的輕風還覺得頭痛。
“爺爺,您這是?”
小老頭聽後製止住了點頭。微怒到:“你還等什麼,還不拜見師傅?”
“嘎?”這麼快?輕風沒有行過拜師的禮儀,突然腦中一片空白。轉頭見桌上擺著茶碗,還有茶壺。輕風起身倒了碗茶跪下來,奉上茶,道一聲:“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小老頭高興的合不攏嘴了,接過茶飲進。此後三個月輕風便踏入了魔鬼般的生活。
每日輕風要早起溫粥。伺候師傅起床,然後在圍著小屋外跑上十圈才能回來吃飯,在一看這粥連點湯湯都沒有了。鍋裏都見了底,輕風哀歎,看著小老頭滿意的鋝著胡子,間而還有個飽嗝。輕風就沒了氣。小老頭平日裏就一人在山裏想必也是吃盡了苦頭,每天饑一頓飽一頓的。也著實可憐。輕風忍著。吃完飯便是輕風痛苦一天的開始。腿上綁住沙袋跑一個上午,下午還要練習點穴術。午飯隻不過是山中的野草。隨處摘來隨處吃,隻有晚上,才能吃上飯,然而此時早已累的虛脫哪還有心思做好吃的,對付一口便是。然後如此反複了一個月。輕風足足瘦了十斤,本來就很纖瘦的身子,現在淨剩皮包骨了。輕風坐在椅凳上感歎。一遭走錯經落得如此下場。悲哀萬分。
這日,輕風清晨起來把昨日在林子裏打的野雞燉了,又烙了幾塊餅。等待小老頭起床。輕風近日學聰明了,在做飯前跑步,這樣自己早上才不會餓肚子,輕風曾也申請過可不可以把晨跑取消了,老頭子不置一詞,第二日輕風便不跑了,反正老頭沒有反對,結果被罰多跑了一倍的數量,輕風叫苦連連。之後就不敢偷工減料了,上頭如何吩咐,下頭就如何應付。直到小老頭滿意為止。點穴術幾天學會,移形幻影卻用了整兩個月,小老頭還誇:此乃天意也。看那認真勁搞的輕風一愣一愣的。此後老頭才說出原委,原來這移形幻影一般人要連個十年,而小老頭自認秉承天賦還用了五年,沒想到一個丫頭兩個月搞定,差點把老頭氣死。直指天穹,謾罵不公。往往此時輕風就斂住笑容,哀歎,天公不作美啊。小老頭氣的胡子都掘到天上了,罵輕風沒良心,得了便宜還賣乖。然後輕風就會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