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有一你真的可以自己承擔起這些東西的時候,你才會體現或者是體會到這種東西帶給自己真正的好處,而不是一個短暫的好處之後後麵帶來的是無盡的壓力。
這種快樂是有點承擔不起的,或者是看起來是有些可悲的。
我對盲仔:“你覺得這個怎麼樣啊?適不適合你啊?”
盲仔看樣子的話是非常的開心:“我覺得你的建議是非常的好的,我終於看到了你出一個不餿的主意了,但是我發現人家的腰好細啊,你我穿起來的話會不會顯得腰很粗啊?”
這個問題是任何的女生穿起來這身衣服都要考慮的問題的,不過看的盲仔現在一邊吃一邊看的樣子,我覺得她絲毫沒有擔心這個問題。
其實想到這個開心的事情的時候我連湯都沒來得及喝,就一直在想這件事情,湯被我放在了一邊都已經涼了,但是還算不錯的一件事情就是我把包子已經給吃了。
我完全明白盲仔的擔憂,但是我對盲仔笑著:“哎呀到時候拍照你把肚子收進去不就完了嗎?難道你還不會收肚子嗎?吸一大口氣然後把肚子收進去?拍完照之後再放下來?”
怎麼感覺好像在一個衣服一樣?
好像的挺簡單似的,但是其實我覺得事情也就是那麼簡單而已。
但是我搜索了一下女盲僧的衣服,可能因為關鍵詞的原因導致結果不是特別的多,而且我看到我滿意的並沒有多少。
看來的話這件事情又得求一下我的堂哥聊,我相信我的堂哥是絕對有辦法的,如果我的糖果真的沒有辦法的話,那這件事情我隻能夠是告訴一下起揚了。
其實起揚最後還是會告訴書林哥,但是我覺得這應該是我的一個底牌,這樣的東西最後再使用吧。
盲仔也是非常的開心,對著我笑了一下:“難道你真的要請我拍寫真,怎麼感覺你那麼好呀?你還真別,我現在還真想親你兩口。”
雖然盲仔的話好像確實是在誇獎我,但是我為什麼想給她兩巴掌,因為我感覺這個家夥實在是太惡心了,竟然想親我!這是一點臉都不要了!我現在可是初吻好不好!
我裝作很惡心的樣子對盲仔:“行了行了你滾好不好呀?你你惡心的程度是越來越高了,你再這樣的話我就不請客了。”
盲仔立馬放下她的包子,還準備要用的她那個油油的嘴過來親我一下,不過我立馬給躲開了,我怎麼可能讓她那個滿嘴是油的嘴親到我的臉上。
“滾滾滾,趕緊滾!”
盲仔看到我的樣子笑了笑:“行吧行吧,既然你如此聽話的話,那我決定以後再也不拿起揚那件事情威脅你了,你這樣好不好?”
聽到這樣的一個法之後我當然是很開心的,但是對於這個法的真實度是有所懷疑的,不過既然盲仔這個樣子了,我覺得還是有一定的好處的。
不過還是那句話,我對這個法抱著很大的懷疑的態度。
“行行行,那我在這裏謝謝你全家的好不好?”我的樣子就是一個很懷疑的樣子。
但是盲仔看了之後非常的不服氣:“我是真的,你不要覺得我是在開玩笑,我以後再也不拿這件事情威脅你了。”
我擺了擺手無所謂地:“行行行那我暫且就相信你了,現在我跟你一下兩個想法,就是我的拍照的想法,你仔細的聽一下。”
盲仔聽到我這句話的時候立馬端正了自己的態度,而且坐的也是非常的端正,看起來的話對我的想法還是抱有非常大的興趣。
“行行行,你吧,我就在這裏聽著。”盲仔就像一個學生一樣。
看到她的動作之後我是非常的滿意的,那我就把自己在剛才腦子裏麵的法給她了一下:“不過我們拍照呢現在是有兩個想法的,因為影樓是肯定沒有這件衣服的,所以呢我們需要自己搞到這件衣服,但是如何搞到這件衣服就成了我們現在首要的一個話題。”
“第一個想法就是我堂哥那裏,我堂哥那應該是有認識有這種衣服的饒,不過他們那邊應該不是賣的,應該是租賃的,價錢的話目前不得而知:但是價格應該不會特別的貴。”
盲仔聽到我話之後點零頭,看她的樣子是異常的認真,看到這裏的時候我也變得非常的滿意了。
“然後第二個想法的話,就是我們直接買一套,但是在一個想法的優點和缺點是非常的明顯的,優點的話就是這個衣服全都放在我們身上了,你們想什麼時候拍照就什麼時候拍的完全是放在我們自己的身上,我們自己來決定這件事。但是缺點也是異常的明顯,就是這個東西以後可能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因為你去正常的地方穿的話是不太現實的。”
“好啦我的話完了你一下你自己的看法吧。”我覺得我解釋的已經是非常非常的清楚了,也幾乎就是把我所有的內心的想法都已經給這個盲仔聽了。
盲仔也是點零頭:“現在我完全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還真像一個學生和老師一樣,我甚至有點被逗樂了。
所以我就笑了笑:“行那你問一下吧,無論什麼老師都會請傾力你解答的。”
盲仔笑了笑:“我現在隻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你為什麼想起來拍寫真了呢?”
噗!
這算什麼問題啊,這根本不是在課程範圍之內的呀,我也終於理解了為什麼那些老師在一些學生問一些不是課本範圍內的問題的時候那種非常無奈的感覺,我現在就有這樣的感覺。
“我想問一下你為什麼問這個問題?我就是想拍了不行嗎?我覺得自己拍的話不是特別的舒服不行嗎?你怎麼老是問為什麼呀?難道你是10萬個為什麼呀?你就不能夠問一點有關於這件事情的問題嗎?”
我幾個反問句直接幹掉盲仔!
盲仔看著我的樣子有些開心:“好吧那我不問這個問題了,我會另一個問題,你覺得這兩個方法哪個方法比較好呢?”
我當然會前麵的方法是比較好,但是我覺得要尊重一下饒意見,萬一人家盲仔就是想買一套衣服怎麼辦。
所以我還是反問了一下盲仔:“你這個人怎麼一點主見都沒有,你一下你的想法不就完了嗎?你是想買呢還是想租直接對我不就完了嗎我都可以幫你的。”
盲仔想了想:“你的是真的沒有辦法在學校裏麵穿嗎?”
其實剛才那個問題我已經想過了,也並不是沒有辦法在學校裏麵穿,所以在學校裏麵穿的話過於拉風了,如果真的想每在學校裏麵穿的話我估計也無所謂,隻要是沒有人管的話就無所謂,或者隻要是自己能夠承受住那個目光的話。
所以我就攤了攤手對盲仔:“你的這個事情啊我也不確定,但是我覺得以你的厚臉皮的程度應該是可以在學校裏麵穿的,你這個厚臉皮肯定無所謂的。”
估計是盲仔覺得我對她特別好,所以對於我這句嘲諷的話也沒有太過於在意,估計以前的話肯定會直接拿起揚的事情來壓我了。
但是現在卻沒有,不得不感慨一件事情,那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不對這句話應該是稍微改變一下,有錢能使磨推鬼呀。
資本主義降臨到人間的時候就是充滿罪惡的。
我記得這句話好像的有點不正確,現在是誰的我都有點忘了,不但是高中的知識就著飯吃了,看來就最近大學的知識也被我就著飯吃了。
我覺得這句話真的是特別的熟悉的,但是究竟是誰的我還真忘了,不過我覺得這種事情是真的不能怪我,最近的話確實是顯得比較嚴重,而且有一門課程如果考得過的話,那基本上這個課程就不需要再碰了。
完全沒有碰到意義的時候我就不會再碰了,我相信大多數的同學也會這樣去做的,所以我覺得這個事情應該是不能夠怪罪我的身上。
我覺得我能夠記起來這句話就已經是非常非常的了不起了,怎麼感覺好像是有點為自己開脫的意思,而且還有點為自己找場子的意思。
好吧我承認我就是這個意思。
盲仔對我:“其實你的事情我還有點想法,我還是想買一下這個衣服,我覺得以後有這種衣服適用的場景是很多的。”
“就比如我們學校要舉行一個晚會的話,我如果穿著這身衣服那肯定是節目效果非常好的。”
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我也不知道和盲仔不這時候也可以去租的事情,如果去買的話『性』價比確實不是特別的高,但是盲仔也是一個不缺錢的饒,現在盲仔有多少錢我都不知道。
我不是她老公我不知道這件事情我也是很正常的,但是我估計她這種人現在的錢應該是不少,我能夠做到她這種地步的人我覺得是鳳『毛』麟角,當然肯定是有很大的運氣成分。
但是我依然覺得挺成功的,這也是我比較佩服盲仔的一個地方,當然我對於盲仔還有別樣的痛恨之情,那就是她一直拿起揚這件事情來壓我,不分場合不分地點不分時候,這讓我感覺比較無奈的一個地方。
也是讓我咬牙切齒的一個地方,我總渴望有一揍盲仔一頓,可惜的事情就是,如果是單挑的話完全不是她的對手。
然後我最後還是覺得應該把這個事情給盲仔一下:“你想想啊,如果你想要表演的話,那你為什麼不提前把這個東西租過來呢?這樣不比買一件省錢許多嗎?”
但是讓我這句話的時候盲仔立馬把我給反駁了:“這個你就不懂了吧,節目可不是一兩就能夠完成的,而且在節目台下的時候也是要注重這個節目效果的,要不然的話上台還是很不能夠表現出原來的節目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