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一聲巨響,薛仇報和薛浲趕忙衝了出來,可麵前的一幕令兩人都很震驚。薛貴傷痕累累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薛楊則扶著牆大口喘著粗氣,隻有衣服上幾處稀零的破碎。
“這是怎麼回事?”薛仇報上前扶起薛貴,給他服下一個丹藥說。
薛貴服下丹藥後立馬蘇醒過來,他醒過來的第一句話是:“這不可能,我怎麼會輸給一個廢物。”
“你輸了?”薛仇報也有些不可思議。
“我沒有輸,他怎麼會在短短幾天內有那麼大的功力,這絕對不可能。”薛貴一臉的不相信。
“輸了就是輸了,別丟人現眼了,我們走。”
薛仇報說得爽快,倒是沒有任何的拖拉。他知道如果再不走垂柳仙人就要出手了,雖然不知道他的實力,但薛仇報不敢拿他帶出來的這幫人去賭。這些都是家族的精英,一損俱損。
“不過我要告訴你薛楊,隻要玉佩還在你手裏,不管你走到哪裏,我都會找得到你。我奉勸早日你把他給我,不然我一定不會罷休。”薛仇報對薛楊說。
“為了家族我可以給你,不過你要把父母放了。”
相反,薛楊對玉佩並沒有半分留戀。這種身外之物,薛楊不是很在乎,況且改變體質不是薛楊所追求的。
“沒問題,我可以放了他們,畢竟都是我的兒女,我也隻是囚禁他們而已。但家族其他人是否願意我就不知道了,我隻能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
薛仇報雖在家族任大族長,但家族議事還有另外七個長老,並不隻是他一個人說的算。
薛楊默認了,掏出玉佩說:“我遲早會回家族算賬的,希望到時候家族還能保持現在應有的霸氣。”
薛楊言辭淩厲,眼神堅定自信。薛仇報有那麼一刹那覺得他們放棄薛楊是個錯誤的選擇,這個念頭也隻是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
薛仇報接過玉佩,揮手說:“我們走,今後誰都不許再犯此地。”
一瞬間薛仇報帶著他的黑衣人消失不見。院子裏又重歸寧靜,但薛楊的心卻是不甘寧靜。
“你怎麼把玉佩給他了,那可是能改變你體質,讓你開啟修煉的玄器。”
薛浲一聲歎息,不斷為薛楊感到惋惜,他的修煉之路沒了還怎麼去救他父母呢。
“沒事,天下修煉之路數不勝數,為什麼非得局限於玄力呢。那些一開始就定格自己的人,還沒嚐試過其他修煉之路就盲目跟從,殊不知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修煉之路。”
薛楊認為修煉之路就像一盤棋局,萬千變化,取勝為上。而不是為了取勝去套用招式,那樣隻會固步自封。
“說得好,那麼你可願意拜老夫為師?”垂柳仙人走過來說。他為此子言語非凡所打動,又因此子天賦佼佼而欣慰。
“我師父幻術非常厲害,你若拜他為師以後就是我師弟了。”萱兒其實挺看好薛楊,覺得他前途無量。
“徒兒拜見師父,師姐。”薛楊速度何等驚人,立馬跪地說。
“師父,徒兒有一事不明。”
“不用拘謹,起來說吧。”
垂柳仙人一揮手,薛楊的身體就自動漂浮起來。
“師父剛才是不是用的幻術幫的我。”
“沒錯,從你們出門那一刻就進入了我凝結的幻術空間。”
薛楊有所料到,但聽垂柳仙人說出來還是那麼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