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這隻死老虎給我宰了,本公子要剝皮。”白衣青年看著老虎忠心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但在看到那些人真要靠近的時候又忍不住再說,“誒,算了,本公子要活的,把這一人一虎都活抓了。”
馬車裏邊的雲瀟隻是輕輕拍了拍老虎的後背。
老虎聽話的讓開一個口子。
雲瀟從裏邊出來,看著外麵的人。
“聽聞血組出任務從不失敗,想要的命,想抓的人,想拿的東西,從沒有不得手的,今天,我倒要領教領教。”
白衣青年臉色一變,他果然是知道的,但是他真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會知道,還那麼確定。
站在白衣青年旁邊的黑衣首領卻是在驚訝之後,臉色一沉,若是在以前,他們也隻當這是恭維,但是在出現血組至今為止唯一一次,也是最狼狽的失敗後,他卻把這些話聽成嘲諷了,盡管知道這個人也許沒有這個想法。
“活捉!不成,便格殺勿論。”黑衣首領冷酷的下令。
白衣青年皺起眉,手壓上黑衣人的肩膀,有些不滿,“喂,我說你哪個隊的,本公子的話沒聽清楚麼,本公子一定要活的。”
“抱歉,三少爺,上邊命令,絕對要保證三少爺安全返回,屬下不能留下任何危險因素,車架已備好,請三少爺先上車,以免被誤傷。”
白衣青年聽著他的話,臉色一黑,“你什麼意思,你是在拐著彎,罵本公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不敢,屬下隻想保證三少爺安全。”黑衣首領不卑不亢的說著,神情冷峻,卻也掩不了他那份高傲。
“你不敢,你這還……”白衣青年幾乎氣得跳腳。
旁邊的少年連忙拉住他的手臂,“主子,先回馬車吧,尊主,也來了。”
白衣青年原本還想說的話頓時被他這一句話給哽住,錯愕的看向他,“你說什麼,你說……”
少年怯怯的點頭,臉色有些白,似乎經曆了什麼極為恐懼的事情。
白衣青年難得也順從下來,雖然臉色有些不好,但是卻嚴重擔憂不安多過不滿和憤怒,他看著遠處停留的豪華馬車,一臉糾結,最後躊躇了一下,還是走過去,倒是把雲瀟的事情給忘個一幹二淨。
雲瀟這邊,也已經開打。
但是他們卻都無法接近馬車。
這些黑衣人武功都是不俗的,不管從身法還是招數力氣都是絕佳,可惜天時地利人和都不在他們那邊,他們遇上了克星。
自從能重新得到自然之力後,雲瀟使用法術可說如魚得水,雖說還不能源源不斷或者過多透支,但是對於這些小打小鬧卻也足夠。
空氣中凝結成了一些透明的絲線。
那些看不見的絲線,如同操縱木偶的線一般,在不知不覺中控製了幾個黑衣人,使得他們自相殘殺起來。
而作為本來的目標,雲瀟卻是穩穩當當的站在馬車上看戲,臉上沒有多少表情,但是眼中明顯就是一種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