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他可以想想,拿什麼來跟這有趣的姑娘搭話來換了……“原來,那夜你隻是想與我搭話。”
玫月很是吃驚,那夜他捧著一張五弦瑤琴,琴身繪滿了杏花。他撐開窗欞對著她招手到:’姑娘,不知我這五弦杏花瑤琴來換可否?‘
“是,可是偏偏他自以為與我交好,道了聲謝,就接過了瑤琴,然後你就被他彈奏的煙雨杏花曲給折服了。”百裏敖苦笑,能怪誰呢?是他晚了一步。
“……”玫月不在說話,她默示百裏敖出去,她要換上嫁衣了。因為這親是衛斯希望她成的,
他說:‘玫月,你嫁給他,就是幫助我了。’百裏敖默默的退出了妝閣。他合上門,守在門口。
等待著玫月換衣完畢、然後就可以歡歡喜喜的牽著她的手,走向城樓最高處,舉行婚典。
等了不一會兒,玫月換好嫁衣出來了、也是一身黑衣。不過卻是頭繞白色絹紗花。
她主動的牽起百裏敖的手,與他一起走向城樓最高處。但是,最殘忍的卻是,一身素白衣等在那裏的是衛斯。
他竟然要親自主持百裏敖與玫月的婚典。玫月很驚訝很傷心,百裏敖很無語很不明白。
“衛斯,我恨你!”“衛斯,你如此對她,太殘忍——”玫月與百裏敖忍不住都說出了心裏話。可是衛斯卻不以為然:
雖然他與百裏敖關係一直很好,但是他今天卻不是為了祝福二人而來。“時辰到了,城主、主母。”衛斯淡定又冷靜的提醒著二人。
同時他的左手暗暗的伸到寬大的袖子摸了摸,確認了什麼般的下定決心到。
而此刻,對此一無所知的玫月與百裏敖依舊麵色如常的走向城樓高處接受眾人拜賀、山呼。
衛斯有條不紊的主持著婚典,看他們拜謝天地,相對隔紗親吻。難道他真的不痛嗎?不、他當然痛。
可是比起痛苦,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想起那遠大狂熱的目標,失去一個女人的痛苦算什麼?!
而城樓下的珞珞,卻在人群裏心裏一陣陣發慌,她對著一塵與秀雅說:“我心裏有種不好的感覺……”
她心裏的感覺很不好,這種不好甚至大過了當初那個一塵偷了書錦記離開。
“怎麼了?”一塵緊張的問。他下意識的握住珞珞的雙手,關切道:
這種變化,是他無法抗拒的,自從見到珞珞、擁有了頻婆果果核,他覺得對芍羽(白凰羽)的執念慢慢變淡。
對珞珞,生出了說不清的感覺,這種變化讓他有時惶恐有時喜悅——珞珞搖搖頭,一時間她還說不好,隻是突然有那種感覺,模糊的抓不住。
她仔細昂頭看著城樓最高處的那三人,若有所思。而此刻,完成了婚典的百裏敖與玫月、則由衛斯按照柔然風俗親自送回大婚要住的宮殿,先沐浴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