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他們是聖地的聖徒!”器門門主冷聲說道。
“聖地的聖徒,就不能殺麼?”方易撇了撇嘴,頗為不屑的道:“我管他是誰,得罪我方易,下場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死!”
“你叫方易是吧,本塔主知道你是丹宗的名譽長老,身為地位崇高,但是你殺符塔和器門的首席聖徒,完全是在破壞聖地之間的關係!”符塔塔主陰測測的說道。
“關我屁事!”方易不屑冷哼,說道:“現在世上,最怕一些無恥之徒,有實力時就狠狠欺負你,沒有實力之時,就和你講團結安定,怎麼能如此無恥下流卑鄙,這就是身為聖地的符塔和器門的作風?真是長見識了!”
“你!”
幾乎是被方易指著鼻子罵,饒是器門門主心境沉穩,也不禁氣的臉色鐵青,怒氣在胸膛在瘋狂的翻滾,恨不得一巴掌將方易拍死。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麼想必如今的方易,早已經死了無數遍。
方易沉聲說道:“哼,方才的事情想必兩位也知道吧,是你符塔的聖徒聯合你器門的聖徒,要來掠走我的妻子,他們居然要掠走一位鬥聖的妻子,如此行為,我誅殺他們,難道兩位還有話說不成!”
“呼...”
符塔塔主長長呼出一口氣,沉聲說道:“不管如何,他們畢竟是符塔和器門的傳人,得罪你,得罪一名鬥聖強者,受到懲罰是應該的!但你不該殺他們,不該在我們麵前殺他們!你這麼做,是在逼我們出手!聖地的弟子,縱然有錯,也應該交給聖地處理,外人,沒有資格擅自對付他們!”
“荒謬!”
方易哈哈大笑起來:“聖地若是都如你們這般無恥,那也真是枉稱聖地!怪不得中州的世家瞧不起所謂的聖地,居然是這般的丟人現眼!不過,我也懶得和你們爭辯,看你們這番動作,想來是想和我鬥一鬥吧,也好,就讓我看看所謂的聖地之主,究竟有和厲害!”
突破到鬥聖之後,方易就覺得自己的力量暴漲,但究竟暴漲到什麼地步,他自己也拿捏不準,除非有教主級別的鬥聖強者可以和自己一戰,但是教主級的鬥聖,哪裏是那麼好找的,所以這個念頭隻能藏在心中。
而現在遇到前來興師問罪的符塔塔主和器門門主,和他們爭鬥一番的心思,就如同施了肥的荒原野草,開始迅速增長起來,瞬間充斥在方易的心靈。
“今日一戰,不可避免,也罷,就讓本塔主來領教你的高招吧!”符塔之主周身勁氣鼓動,將黑袍吹拂的獵獵作響,目光如閃電,耀眼刺目。
“不!”方易突然搖搖頭。
“怎麼,閣下反悔不成?如果是這樣的話,閣下隻需要公開向我符塔和器門道歉就可以!”器門門主嗤笑一聲,裝出一副大度的模樣。
“向你們道歉?此時一筆勾銷?”方易臉色極為認真,煞有其事的問道。
“當然!”器門門主知道方易是在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想來也是,雖然同為鬥聖強者,但是作為聖地之主的鬥聖,和普通鬥聖,能一樣麼?
一時間,器門門主開始極度YY,幻想自己待會該如何羞辱方易一番,以出剛才的一口惡氣。
“嗬嗬!”方易淡淡一笑,臉色極為認真的說道:“你們自己煞筆,莫要將別人也當成煞筆好麼?兩個廢物,居然也敢說要我跟你們道歉,真以為自己是聖地之主,就能夠目空一切麼?要我方易道歉,恐怕你們還沒那資格!”
“你!”
本來還得誌意滿,心中浮想聯翩的器門門主,聽到方易的破口大罵後,差點一口氣提不上來,昏厥過去,臉色也漲成豬肝色。
自從當上器門門主之後,近百年來,誰見到自己不得恭恭敬敬的來一句“門主好”,別說羞辱,就連當年對自己露出絲毫不恭的人都沒有。但今天,偏偏這個叫方易的,他就敢羞辱自己,而且是明目張膽的羞辱。
一時間,器門門主心中殺機澎湃,雙拳捏的哢哢爆響,體內鬥氣翻滾,一柄長槍虛影,在器背後若隱若現,透露出強大的氣息。
天級鬥器!
毫無疑問,那柄長槍虛影,赫然是一柄天級鬥氣,僅僅是流露出的氣息,就堪稱恐怖,可想而知,若是出動,那將會是何等恐怖。
而方易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卻沒有流露出任何震驚的表情,淡淡一笑,說道:“還有,我估計兩位有些誤會,我剛才之所以叫停,是因為你們其中任何一位,都不是我的對手,若是想和我鬥,還是兩人聯手吧!”
說完,方易輕蔑一笑,勾勾手指,透露出囂張跋扈的氣息,氣得符塔塔主和器門門主三屍神暴跳,恨不得立刻轟殺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