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直奔到金鑾殿,攝政王正坐在寶座上與底下的眾官員朝臣們議事。
看見氣呼呼的夜景進來眾朝臣們的臉上表情有些怪異。
一個個都朝她小腹看去。
不過夜景進門之後,眾朝臣們自然是有自知之明的,連忙拱手朝攝政王道:“微臣想起家中還有一些事,微臣就先告退了。”
語畢,眾朝臣們很有秩序地轉過身朝後門蜂擁而至地退了出去。
正在氣頭上的夜景自然沒有把那些朝臣們的怪異和視線放在眼中,自打進門之後那雙眼視線就定格在寶座上的攝政王身上。
聽到夜景的聲音,攝政王也隻是從一大疊奏折中抬起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垂下了頭將雙眸視線重新定格在了奏折中。
隻是玄奕分明看見自家殿下唇角邊漾起的那抹笑意弧度,還有那至始至終沒有翻動過的奏折頁麵。
看見攝政王這絲毫不理睬把自己當做透明人的風輕雲淡樣子,夜景心裏頭的怒火更深。
一腳踏上攝政王麵前的書案上,雙手揪著他的衣領口,冷聲質問:“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說,你是不是出軌搞外遇對朕移情別戀了?”
聞言,玄奕一頭霧水,殿下移情別戀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殿下除了跟女皇陛下待在一起就是在這金鑾殿,連女人都沒有看一眼好麼!
殿內其他侍衛和小太監們看見女皇陛下一腳踏在書案上,兩手揪著殿下衣襟的狀態,一個個都睜大了眼,豎起手指頭讚歎了一句:女皇陛下果真彪悍啊!難怪昨晚上女皇陛下的叫聲如此淒慘,如此的嘹亮有力!
攝政王不以為然啊,絲毫不在意自己處於弱勢,而是笑著將夜景給抱到了腿上坐著,並且誘哄著:“乖,可用過午膳了?想打孤就打,可別氣壞了身子。”
看見這樣子不知為何,夜景竟然想笑,卻強忍著沒有笑出聲。她此刻扮演的可是一個要抓奸情的角色。
“說,你是不是出軌了,金屋藏嬌了?”夜景抬起頭氣鼓鼓地問。
隻是這氣鼓鼓中多了幾分撒嬌。
攝政王突然抬起頭一個眼神掃過來,殿內眾人會意。
玄奕悄悄轉過身對著殿內其餘的侍衛和太監們揮揮手,眾人都出了殿內並且關上門。
攝政王手一台,袖口揮起將殿內的窗欞給關上,黑紗籠罩。
夜景卻沒有去關注這麼多,她注意力集中在攝政王身上,沒有注意到殿內的幽暗。
“為夫親自證明為夫是不是移情別戀是不是出軌了。”
話落,書案上的奏折和硯台筆墨紛紛被掃下了地麵,夜景後背抵到了冷硬的桌麵,看著那欺身而上的攝政王,咽了咽口水。
如果她還不知道這廝要幹嘛就真的傻了!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皇叔,朕知道你對朕是一心一意忠心耿耿的,不用證明!”夜景試圖從這危險中解救自己。
“遲了。”攝政王話落,大掌輕輕一揮,兩人頓時衣衫滑落,****相對:“孤就吃了一次,強忍著不去吃第二次讓你養傷,你卻質疑孤。是孤沒喂飽你,才讓你胡思亂想了。”
話落,那大掌一寸一寸地在夜景身上撩撥,夜景也在攝政王身下軟化成了一灘水。
繼而下體傳來一股淡淡撕拉的痛,夜景腦袋嗡嗡地伸手勾住了攝政王的脖頸,更多的是充實感滿足。
殿內一室春色,男女的呼吸和嬌吟混合,宛若在平靜的湖水中漾起的波浪.
夜景醒來是被身上的忙忙碌碌聲給吵醒的,她睜開眼,卻隻看見了一片灰蒙蒙的黑色。
“女皇陛下,您可醒了。”耳邊傳來曼曼的欣喜若狂的聲音。
話落,她又對著身旁的人說什麼,一群人又開始在她身上忙碌。
“你們在做甚?”夜景有些不解地問著伸手要扯開眼睛上的黑布,卻怎麼扯也扯不開,奇怪。
“女皇陛下,您稍安勿躁靜坐片刻,奴婢不會傷害您的,今日可是您一輩子的大日子,必須要好好打扮。”輕輕走上來按住了夜景的肩膀,笑著說。
夜景心底疑惑更重,卻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