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哼,放我下來!”墨琉璃掙紮著從他懷中脫離,鼓著腮幫子瞪他。
禦揚垂眸,“墨墨……”
“嗯?”
“我要吃糖葫蘆。”
墨琉璃被禦揚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雷的直咳,“你剛剛不還說不是小孩子不吃嗎?”
禦揚委屈至極的看著她,絕色的臉在配上故作柔弱的樣子,真是撩人。
墨琉璃被看的敗下陣來,將手中一直緊緊攥著的糖葫蘆遞給他,可是禦揚仍舊抿著殷紅的唇,不張口。“你吃不吃?”
“……”
“你不吃算了,我吃!”墨琉璃咬下酸甜可口的糖葫蘆,含糊不清的說著。
“誰說我不吃?”禦揚壞笑,邪肆的勾起唇。
言罷,便突然低頭覆上墨琉璃的櫻唇,雙手捧著她的臉,緊緊的吸允著她的嘴唇,懲罰性的啃噬撕咬,長舌靈活的闖入那香甜美好的檀口,霸道的掠奪著。
“啊,唔!嗯……”墨琉璃睜大雙眼,掙紮的出聲,小臉兒上盡顯尷尬之色,此時她口中滿是糖葫蘆放置在嘴裏吐出來不是,咽下去也不是。
禦揚熟撚的攻略城池,勾勒著她的貝齒,與那丁香小舌追逐著,唇與舌的交融彼此親密無間,檀口禁地帶有著誘人的香甜。
由意未盡的放開她的紅唇,故作輕佻的舔了舔唇,把嘴唇湊近墨琉璃的耳垂,低聲開口:“我喜歡這樣吃糖葫蘆。”
“你……你……這是大街上!”墨琉璃麵紅耳赤的責怪喝道,臉色紅的仿佛要滴血。
“啊啊……”丟死人了,她沒臉見人了!
墨琉璃雙手抓著禦揚的胳膊,一下將小臉埋到了他懷裏,像鴕鳥似的把頭藏了起來,任由禦揚怎麼嗤笑,喚她就是不肯抬頭。
禦揚順勢也將墨琉璃摟到懷中,最後在墨琉璃的一再要求下,不再待在大街上,隨便找了個酒樓上房入住進去。
過了好一陣墨琉璃臉色才逐漸恢複正常,抬手打了他一下,粉拳捶在他肩膀上,力氣不大,反而像是在撒嬌。
“混蛋!”
墨琉璃哼了一聲,抱著手臂坐到一旁別開臉不去看他。
禦揚悠閑的倒了杯茶喝著,然後臉色冷峻的抿唇,不發一言。
“喂……”見禦揚的樣子,墨琉璃癟了癟嘴然後伸出手指捅了捅他的肩膀,結果對方仍舊不說一句話。
墨琉璃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糾結的捏著手指:“禦揚,今天的事情是這樣……”
“哦?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和我解釋。”禦揚挑眉,強忍著眼中的激動之色,故作大爺的拄著臉盯著她。
果然,這妖孽給她臉色看正是因為她“閉口不談”今日這事。
哼!說什麼女人口是心非,明明他才是最口是心非的,裝著不想聽的樣子,卻因為她“如他意”不再解釋而黑沉著臉,好似她欠了他多少錢一樣。
“今日宮宴上,落雲初突然吐血,直指寧嫿給他下毒……”
墨琉璃將事情的經過仔仔細細的給禦揚說了一遍,在說到寧嫿氣急對她下手的時候,禦揚眉頭緊皺,眼中充滿著擔憂、關切。聽到落雲初伸手解她衣衫時,臉色又黑的嚇人,周身溢出的寒氣使墨琉璃都不禁抖了抖。
“說完了?”
“嗯,說完了。”墨琉璃乖寶寶的點頭,吞了吞口水,看著黑沉著臉的禦揚。
“意思就是說他把你看光了?還抱了你?”禦揚竭力忍著由於憤怒而顫的發聲。
“額……”
等等!這不是重點好吧?他知道自己也是被逼無奈、情況緊急才會進行藥浴後,不應該後悔他給自己發脾氣、甩臉子嗎?
“那也沒辦法啊!隻有藥浴才可以扼住那毒啊……”
“嗬,我竟不知情花毒何時會毒發的這麼快了!”
“……”
“他救了你,你很感動?”禦揚盯著她的眸子,認真問道。
“不會,他救不救我,我都不會感動或者失望,他救了我,我也不會感激他。”
兩年的仇恨,怎會因為他給她解了毒而煙消雲散?嗬嗬……
禦揚抿唇一瞬不瞬的盯著墨琉璃,深邃的眸中閃爍著異樣的情緒,然後開口說道:“墨墨,是我不好,竟真的任由你一人赴宴……”
看著因為愧疚而低著頭的禦揚,墨琉璃不禁心痛,明明是她強烈要求他不許跟著的,如今他卻這般自責愧疚。
“不怪你,是我讓你在梨園等我的,要錯也是我得錯。”墨琉璃安撫的握著禦揚的手。
禦揚咬唇,然後將墨琉璃摟在懷裏,“你想做什麼都是對的,如果錯了算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