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揚捧著她的臉,再次咬住她的櫻唇。一隻手落在她身上,點起一簇簇的火焰。
“唔!”可就在瞬間,他手突然被捉住,墨琉璃咬著唇瞪著黑瞳瞧著禦揚,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禦揚垂眸,密長的睫毛宛如蝶翼般的輕顫,臉上泛起些許的紅暈,呼吸紊亂不可自止。
“那個……”墨琉璃身體一顫,滿臉糾結的看著他,這個時候身下又溢出一股溫熱。
“我好像……好像來月信了。”輕咬著嘴唇,小聲說道。
禦揚手中動作一頓,隨即低聲笑了起來,大手懲罰性的在她腰際收緊,“你少騙我。”
“我真的沒有騙你。”看著一臉不相信的禦揚,墨琉璃有些無奈的抿著唇,隨著禦揚的動作,身下又感覺到那抹溫熱。
墨琉璃用手抵住他的臉,想要把他推開,禦揚狐疑的盯著她,好似在打探她所言是否屬實。
手從她的腰際探下,墨琉璃嬌軀一顫,別著臉似乎想擋住自己紅的不行的小臉。倏爾禦揚在看到那抹鮮紅後,整個人仿佛石化了一般。
“混蛋!”墨琉璃拿起枕頭朝用力禦揚砸了過去,一下砸到了他的臉上。
禦揚撥開枕頭,一臉僵硬的看向她,臉色有些難堪,身子已經滾燙到一定程度,就這麼生生停了下來。
“我都說了,沒有騙你。”墨琉璃看著一臉吃癟模樣的禦揚,調笑起他。
禦揚嘴角抽了抽,在看到墨琉璃的表情後,一絲狡詰劃過鳳眸,大手覆上,拽開薄被。墨琉璃沒有料到禦揚的動作,隨後一下子推開他,警惕中帶著些許的不可置信的瞪向他,別扭的咬著唇:“我來月信了,不能……”
再看到墨琉璃臉上的精彩變化後。禦揚發黑的臉色也稍微緩和一些,故意戲謔的挑唇:“誰說來月信就不可以了。”
“混蛋!真的不行!”墨琉璃驚慌的瞪著他,用力的往床下推他。
“我逗你的!”如蔥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揚聲說道,然後蜻蜓點水般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個吻,便放開了她。
墨琉璃愣了愣,然後忙的拿過衣服穿好,匆忙的跑了出去。
換好衣服的墨琉璃,站在窗前,眯起眼睛仰頭看著天空。湛藍的晴空仿佛被清水洗刷過一樣,沒有一絲雲彩,深邃透明。
一對黑瞳中映著天空的湛藍色,很是美麗,托著腮,把目光投到了一家酒樓,一個身影的晃動,使得她一下子站了起來,警惕的縮眸想要仔細的察看。可是那身影一晃而過,仿佛是她的錯覺一般,她也有些不可置信的擰著眉,因為那個身影的主人,明明已經消失了啊……
墨琉璃手指摳著窗框,那日在皇宮,師將城的一道符咒將潤荷燒的灰飛煙滅,而就在剛剛,她似乎又看到了那個身影,深思的皺著眉,難道是她太累了,所以眼花了?
抬眸看到那所酒樓的上的幾個鎏金大字,墨琉璃不知為何,心中一下躁動起來。氣派飛揚的“百花樓”三字,高高懸掛在酒樓前,原來這正是當日墨琉璃追蹤行屍潤荷,而闖進的青|樓,也是在這裏,她遇到了師將城……
剛剛可能是她眼花,可是在看到百花樓三字的時候,她卻不得不重視起來,重新回想著剛剛一閃而過的身影,那日,她追蹤潤荷時,潤荷便躲進了百花樓,這百花樓很可能就是潤荷的藏身之所!如果她真的沒有灰飛煙滅的話,那她再次出現這百花樓也不奇怪……
那日在皇宮的時候,潤荷化為茶娥,偷襲墨琉璃,還抓傷了禦揚,墨琉璃想過潤荷可能是受人指使,因為她與潤荷的確有仇,卻達不到讓潤荷費這麼大勁來算計她!而就在那日,楚言也同樣埋伏在皇宮中,這是否太巧了些?所以墨琉璃心中不禁猜測,潤荷背後指使她的人,不是寧嫿便是楚言,如今看來,幕後為楚言的幾率會更大些。
墨琉璃不知道段亦秋與楚言之間到底有何交易,隻知道,她如果想再次找到段亦秋便要先尋到楚言!
關上窗戶,轉身衝著禦揚揚了揚眉,掀唇道:“今天帶你去個好地方。”
墨琉璃拉起禦揚,目光飄向一旁的百花樓,眸光一轉:“你先等我一下,我去裝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