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墨琉璃氣急的樣子,落雲初沒有生氣反而像逗小貓兒一樣的看著她,手指一圈一圈的繞著她的青絲,曖昧之極。
墨琉璃厭惡的冷冷拽回自己發絲,一臉怒氣的盯著他。
落雲初長臂一伸,扣在墨琉璃腰上一用力將她帶入懷中,墨琉璃沒有料到他的舉動,一下子撞進他懷裏。
下巴貼在她耳旁,溫熱的吐息噴灑在她脖頸處,使得她渾身僵硬。
“離我遠一點!”掙紮的往開推落雲初。
落雲初死死錮住她,好似下了什麼決定般的張口,“無論你與他是什麼關係,朕都原諒你一次,以後斷了和他的來往……”
“……”
“不然你休想拿到血蓮。”嘶啞的聲音突然冷厲起來。
墨琉璃一愣,落雲初口中的它自然是禦揚,而且聽他所言的意思是不在追究這件事?!
有些驚愕的抬頭,卻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他落雲初算是什麼?有什麼資格這麼用“原諒你一次”這句話?
惱怒的一把推開落雲初,“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
可笑,他是自己什麼人?憑什麼管她?
落雲初的怒火終於被墨琉璃點起,憤怒的瞪著墨琉璃,冷冷開口,“有什麼資格?就憑朕現在殺了你們和捏死螻蟻一樣簡單!”
“……”墨琉璃沒有與落雲初吵下去,而是一臉嘲諷的的看著憤怒之極的落雲初。
“你們認識與否,朕不在去追究,從此以後若在敢和他糾纏不清的話,朕絕對不會像這次一般手下留情!”大手用力扼住墨琉璃下巴,危險的光芒在眼中閃現。
墨琉璃抬頭看向他,不知為何,總覺得依落雲初性格,他絕對不會就此算了,可是她卻在他眼底看不出任何破綻、情緒。
若說真的流轉著什麼情緒,那她便僅僅隻看到了憤怒,別無其他。
墨琉璃實在看不透最近舉止言談都發生了莫大的變化的落雲初。
兩年前,她看不透他,因為他情緒隱藏的太好。
兩年後,她看不透他,因為他的舉動與之前大相徑庭。
她現在真的分不清哪個落雲初是真實的他了。
就在墨琉璃沉思的時候,修絕的聲音從落雲初身旁傳了過來。
“皇上,皇後娘娘頭痛難忍,來請皇上過去。”夜色中的修絕背著月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朕又不是太醫,去了又有何用?以後這種無關緊要的事別來煩朕。”落雲初有些不耐煩的說。眉眼間帶了絲絲厭煩之色。
“是。”修絕燦燦的垂下了頭。
墨琉璃聽聞寧嫿二字不禁想起了那日宮宴之上,紫衣魚死網破的計謀。
看到寧嫿並沒有被落雲初遷怒而被廢後,墨琉璃心中也不禁歎了句可惜啊。
可惜了紫衣那一石二鳥之計,卻不料並沒有什麼把寧嫿徹底拉下水。
不過,寧嫿卻也是真的流產了。而且看樣子也失了落雲初的歡心,嗬嗬,真是老天開眼了。
看到墨琉璃嘴角若有若無的勾起,落雲初先是一頓,然後手指繞著墨琉璃的發絲,調笑似的說道:“怎麼?朕不去看寧嫿你很開心?”
“嗬,你少多想。”
墨琉璃拍打開他的手,心中有些無奈,落雲初該不會以為她是在爭風吃醋,又因為他冷落寧嫿而高興吧。
落雲初並沒有因為墨琉璃把他手打開而生氣,反而覺得有些莫名的開心,覺得今晚的月亮也格外的圓格外的好看,於是冷不其然的開口。“今晚月色甚美。”
修絕冷汗岑岑的抬頭,看到夜空中那彎殘月,以及殘月周旁密布的烏雲有些忐忑。
墨琉璃也懶得去和他解釋什麼,“既然月色甚美,那琉璃就不打擾皇上賞月了,先行告退。”
丟下冷風中僵在一旁的落雲初,由得他慢慢賞月,自己徑直往梨園走去。
墨琉璃一到梨園便讓梅音把內殿外殿的門鎖上了,然後安心的睡覺。
沉睡之中總覺得有一道火熱的視線一直灼燒著她,迷糊的睜開眼,就看到了一個放大的俊臉,墨琉璃嚇得猛地睜大眼睛,一下子坐了起來。
在看清那人後墨琉璃臉瞬間拉黑了,惱怒的剛要開口,那人卻比她更先出聲,“你以為把門鎖上朕就進不來了?別忘了這裏是朕的皇宮。”
落雲初臉色陰晴不定的看著她,雙臂拄在她身側把墨琉璃圈了起來。
墨琉璃緊蹙著眉往開推他,“離我遠些!”